這樣的相處時間好像很短暫,等到這一家人全部都吃完早餐之後,病房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蘇星托秦川打聽莊黛瀅病房的位置時,並不是一個很順利的過程,尤其是在經曆了陸少辰來自己家進行的挑釁,使得蘇星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來這個地方,來看一看莊黛瀅的具體情況。
所以,當蘇星敲門,莊父打開門看到門外那個依舊是一襲張揚的紅裙的女子的時候,心中無不充滿了震驚,即使是來探望病人,不能說是限製穿衣自由,但至少不應該還是這樣張揚名列的紅。
蘇星在莊父開了門之後也沒有跟莊父打招呼,導致不認識蘇星的莊父看到蘇星橫衝直撞的往莊黛瀅的病房裏走去的時候差點就要開口說蘇星沒有禮貌了。
“你是誰啊,為什麼就這樣進來了病房,有誰允許你就這樣進來了嗎。”莊父看著蘇星已經開始往裏走的背影,這話一說出口,就連莊黛瀅還有莊母莊明明都被吸引住了目光。
“莊黛瀅,好久不見。”蘇星看著莊黛瀅驚愕的表情,看神態也能知道莊黛瀅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能來到這裏看望自己。
蘇星的話一說出口,莊父原本準備再次張開嘴巴的嘴唇也默默地閉了回去,莊母使眼色的看著莊父,那眼神中帶著些詢問的味道,似乎是想問這跟女人到底是誰。
莊父看著莊母的臉色,麵露難色,攤攤雙手,意思是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憑空出現的女人到底是誰。
“怎樣呀,是不是沒想到我能找到這裏來?其實陸少辰昨天去找過我,你是不是沒有想到我藏了你那麼長的時間陸少辰居然都沒能將我怎麼樣,其實他估計也想殺了我給你解恨,但是現在他還不能動我,因為隻有我才能治好你的聲帶。”蘇星一臉居高自傲的樣子,審視著莊黛瀅現在的狀態,無奈,他在莊黛瀅的臉上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來。
然而莊黛瀅還是依舊用那雙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深黑色的眼眸看著蘇星,鎮靜的不能再鎮靜,一旁站著聽了蘇星的話之後的莊父莊母卻開始有些震驚。
“原來將我家女兒藏起來的人居然是你,原來你就是那個將我們女兒嗓子毀了的罪魁禍首,我要殺了你!”莊母哪裏能夠任由將莊黛瀅傷的那麼深的人還站在這裏挑釁他們,忍不住站出來扯上了蘇星的手臂,頗有一種要跟蘇星幹架的氣勢。
蘇星卻隻是用了力氣將莊母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拿下來,並沒有理會莊母的挑釁,卻再一次靠近了莊黛瀅的病床,這一次將自己的上半身傾斜湊近了莊黛瀅,看起來更有壓迫的味道。
“莊黛瀅,我實話告訴你,你知道陸少辰為什麼不敢動我的另外一個原因嗎,想必他肯定沒有打算過要告訴你這件事,那就由我來開口好了,他的腦袋中啊,漲了一個小東西,不停地在壓榨著他,讓她不能呼吸,甚至喘不過氣來,我敢肯定他已經出現過了很多次的眩暈了,是不是沒有告訴你?”蘇星此時的表情已經算不上是挑釁了,隻能說是站在莊黛瀅的角度幫著她挑明了立場,最終還是要看莊黛瀅自己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