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她並不是和你是同一個父親的,瑩瑩就隻是她自己,這些年來雖然我沒有來找你,那也不是我的意願,我想過去找你的,但是我沒有那個能力,就連在我身邊我親自看著長大的瑩瑩都守護不住,我上哪裏再去守護你呢?”
莊黛瀅怨恨的是即使張琳已經知道自己就是她的女兒很有可能是很早就認出來了,但是卻還是任性的、狠心的放任自己在一個不是原生家庭的環境中長大,這樣的母親,真的夠格嗎?
“那你是怎麼和陸家認識的?你口中的另外一個瑩瑩,又是誰的女兒?”莊黛瀅講這些痛苦全數吃到身體裏,自己慢慢消化掉,沒有人能夠理解自己現在的感受,就算是將給陸少辰聽,陸少辰都不會能夠明白自己的心現在有多麼的痛苦。
“我最後一次去醫院的時候遇到了陸少辰的父親當時正陪著陸少辰的母親做產檢,那個時候陸少辰的母親已經快到臨盆了,陸振明當時好像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要走的模樣,但是陸少辰的母親身邊不能沒有人,就在那個時候,遇上了窮困潦倒的我,陸振明說讓我陪著他妻子做產檢,隨後會給我一大筆錢。”
張琳想著當時陸振明妻子生氣的樣子,好像就是在責怪一個總是因為工作忙錯過孩子成長時間的妻子一般,那個時候即使是林秀芬已經到了最後要生的時間,也還是漂亮得讓人心動。
“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留在陸家了嗎?”這樣算來,張琳留在陸佳的時間至少有三十多年了,陸家對待下人的待遇都非常得好,既然張琳最後都能留在別墅裏,又怎麼不能來找自己呢?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的下落的?”
“是陸少辰出生的第二年,因為哪一次我陪著陸振明的妻子做完產檢之後,林秀芬覺著我還算勤快,加上我年紀還比較小,也很同情我的遭遇,很快我就留在了陸家,也沒有繼續完成我的學業,到林秀芬生完陸少辰之後,我看陸振明的心情很不錯,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陸振明,然後求著他幫我查了當年的事情,那個時候你已經被莊家的人帶到國外去了,我沒有護照,所以就沒有去找你,再然後,我就懷孕了,瑩瑩和少辰都是我在照顧,我騰不出時間來,你過得也不錯,我就沒有再打著去找你的念頭。”
莊黛瀅對了一下時間線,自己好像是跟著莊家父母出國了一段時間,但那個時候自己的年齡還很小,根本就不記得許多事情了,張琳這樣一說,說的真假也不能知道。
“那即使這樣,你就已經默認不認我這個女兒了,為什麼陸少辰還會知道?”既然張琳都已經這樣說了,莊黛瀅還是心中疑惑許多。
“告訴陸少辰是因為我不甘心我的瑩瑩要遭受那樣的待遇,所以我那這件事情威脅陸少辰來著,既然我的女兒國不好,我也不能讓他過好。”張琳的語氣中表現著對陸少辰以及對陸家人的怨恨,像是有著深仇大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