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被裝進了一個漆黑的狹小的空間,黑暗更讓我們恐懼,大家手拉在一起,給自己壯膽。忍受這恐怖的黑暗,突然,門開了,有人拎著個大籃子近來,裏麵全是熱氣騰騰的饅頭。
“孩子們,別害怕啊,來吃饅頭。”這個人是一個女人,但不是來時候的女人,她又出去提了桶水近來,還有幾個破碗。
“孩子們,別害怕啊,隻要你們乖乖的聽話,有吃有喝的。”
這個女人簡直是聖母啊,不停的安慰著恐懼的我們,還提著藥箱子給我們包裹傷口,小心的剔出我們腿上的刺,上好藥。
“啊,你這孩子腳都爛了啊。”當她走到我麵前,輕輕的把我的腳放進了水盆裏清洗。
洗著,她好像在想什麼,走出去,不大時間又端了一個盆子出來,“來,把腳放進去”說著抓住我的腳狠狠的放了進去。
“啊。”我忍不住摻叫到“阿姨,你放過我吧。”我求她。
“媽的,不知好歹,要不是這酒殺毒,你這腳就爛了。”說著狠狠的給了我一個耳光“哭喪啊。”
我不敢哭了,這下打的非常的重,滿眼都是星星,腦袋嗡嗡的響個不停,就這麼忍受著腳的痛苦,一動不動,任由她擺弄。
一連幾天都是這個女人給我們送吃的,換藥,別人的傷都好了,隻有我因為沒有穿鞋子,腳還是那麼的嚴重。
這天,院子裏人聲嘈雜,好像來了不少人,女人打開門。
“出來,買貨的來拉,看你們誰運氣好,被買走啊,開心點。”
我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走到院子裏,這裏有好幾十個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個個仔細的看著我們。
“牛經理啊,我看上這個了。”一個老頭把我們中一個男孩子拉了過去“說說價錢吧。”
“我們運送這些孤兒不就是為了解決你們的問題嗎?錢不用多啊,8000,怎麼樣啊?老哥哥,以後就有孫子拉,不用當絕戶拉。”哪個被稱為經理的威武老人笑嗬嗬的說。
“牛經理啊,這錢可太多拉,老汗,一輩子,也不過積攢了6000啊。”老頭遺憾的說到。
“成啊,咱哥們不在乎那點,歸你拉。”
兩個人交易清楚了錢,老頭帶著哪個孩子開心的走拉。這些人,象看牲口那樣,檢查著我們,要求我們跳跳,動動啊,張嘴看看牙齒。很快,13個孩子,9個男孩都被買走了,客人還有10幾個,不停的跟哪個經理說著什麼。
“經理,您看這娃娃,腳傷這麼重,2000還不成啊?”
“啊?這可是男娃娃啊,這麼點小傷,有幾天就好了,你這價我虧本啊。”
等人散去,隻有我和那兩個女孩沒有被人買走,這是幸運還是不幸呢?不過我們又被關進了那間黑暗的房子,四個人恐懼的靠在一起,彼此心跳的非常快。
“換藥了,趕緊好,賣出去,省得姑奶奶在伺候你們。”女人又來照顧我了。
一連幾天,沒有人在叫我們出去,我們四個吃喝拉撒都在這個小房子裏,屋裏的空氣非常的惡心,就像以前家裏的糞池。門打開了,近來兩個人。
“媽的,怎麼賣不掉啊。”哪個威嚴的老人狠狠踢了一個女孩一腳。
“女娃娃本身就不好賣嗎,不如喂了大黑和小黑得了,白浪費糧食。”女人不滿意的看著兩個女孩。
“恩,明天還會有買主來,把這兩個男娃娃賣了,兩個女娃娃嗎,看能不能便宜賣,在賣不動,隻能喂黑子了。”
我們知道,黑子是外麵那兩條大狗,不過我們不敢哭,因為哭,隻能讓我們更倒黴。等他們走了,我們四個孩子抱在一起大哭不已。
“你們怎麼被拐來的啊?都叫什麼啊?”哪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問。
“糖葫蘆。我是宋橋”哪個男孩說到。
“我和一個叔叔作火車,醒來,就在這裏拉。”另一個女孩哭泣著說“我叫苗牙牙,明天他們要把我們喂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