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長舒一口氣,原來是為這。
劉欽州也嚇一跳,依照宋梨落的脾氣,要是真知道他欺負了林雪,還不得跟他拚命啊!
就在這時,酒吧忽然安靜下來,一個白衣裙的女孩子坐在麥克風前,神情極為專注。
宋梨落和趙行知對視一眼,“新麵孔?”
劉欽州接話道:“這可能就是老板口中的‘驚喜’吧。”
這個女孩子是第一次到這兒來,有點點小緊張,但整首歌唱的安靜悠揚,給人的感覺很舒服,聲音有種許飛的感覺,幹幹淨淨,低調不張揚。
宋梨落被那個女孩子吸引了,完全忘了她剛剛在訓劉欽州。
一首歌的時間,不長不短,大家竟這麼安安靜靜的聽著,這在以往,簡直不可能。
女孩唱完,一個高瘦的男子走上台去,單膝跪地,衝那個女孩伸出手,說了一句話,那個女孩麵上有些害怕,沒有伸出手回應。
宋梨落定睛一看,這不剛才被她調戲的那個美男子?
他這是做什麼,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那個女孩嗎?
趙行知本來不關心這些的,看著宋梨落躍躍欲試的樣子,踢了踢劉欽州,“去看一下。”他可不想讓宋梨落再這麼任意妄為了,因為,她隻能成為他的焦點,不能成為別人的。
劉欽州過去了,一會兒就擺平了,那個人識趣的離開。
臨行前,竟對著宋梨落打了個飛吻。
趙總裁徹底怒了,一瓶酒直接飛了過去,那人驚嚇著跳開,看著地上的碎酒瓶,拍著胸口,笑笑走了。
“趙總裁真帥!”宋梨落毫不吝嗇的誇讚著。
趙行知卻盯著那個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時間不早了,他們很快散了場。
趙行知將宋梨落送回家,倆人沿著院子散了會步,剛要準備睡覺,就接到了劉欽州的電話,“劉方舟有消息了。”
宋梨落本來都困的睜不開眼了,一聽說劉方舟有消息了,立馬睜大了眼睛,“他在哪?”
劉欽州說了個地點,“你們直接過來吧。”
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屍體已經被警察保護了起來,周圍也都被控製了起來,法醫正在做鑒定。
趙行知的第一反應是捂住宋梨落的眼睛,可是,宋梨落都看到了,她驚得捂住嘴巴,怎麼回事?劉方舟死了?
距離仁和華庭事件結束,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作為騷擾事件唯一的漏網之魚,保安隊長劉方舟,居然意外身亡。
太不可思議了!
“確定是劉方舟嗎?”趙行知問劉欽州,“他也是我們公司那個失火項目的肇事者,怎麼會死在這,一定要謹慎處理!”
“基本確定,法醫正在做最後的鑒定。”
“自殺還是他殺?”
“基本排除自殺的可能,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他是個極其惜命的人,為了保命,他什麼都做過,這樣的人,是不會自殺的。”
趙行知聽了後,繼續問:“跟他一起的那個木工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他的屍體旁邊不足兩公裏外找到的。”
倆人一起出事,那就肯定是他殺了!
“看得出挪動的痕跡嗎?”
“沒有,腳步淩亂,應該死慌不擇路,沒有避開,被殺的,很顯然,對方是衝著劉方舟來的,碰巧他也在,就連他一起做掉了。”
“什麼人,下手這麼狠?在她眼裏還有王法嗎?”宋梨落忍不住罵了出來。
趙行知看了看遠處,現在想要過去已經不可能了,他護住宋梨落,“我們回去吧,剩下的交給警察,我想我們離真相可能不遠了。”
“你知道多少?”宋梨落攀住趙行知,問。
趙行知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我知道的不比你多,也就隻多那麼一點點。”
宋梨落膩在他的身上逼供,“把你多的那一點點講給我聽聽。”
趙行知環顧四周,笑著問她,“現在?這裏?”似乎不太合適吧?
是她忘乎所以了,趁著大家沒注意,窩到趙行知的懷裏,撒嬌,“抱著,我走不動了,好困。”
趙行知寵溺的抱著她,堅實的臂膀將她圈住,向車子走去。
回到車裏,趙行知讓宋梨落補了個覺,然後給宋梨落說了下,劉方舟在他旗下子公司項目的事。
“他還去了你的公司?怎麼進去的?”這個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啊,警察局的通緝犯,居然明目張膽的去工作,他的安保措施怎麼做的?
“我也不清楚,貌似我公司的人並不知道他就是那個通緝犯,劉方舟,或許,他用別的方法蒙混過關了吧,誰知道,工地那種地方你也知道,魚龍混雜,最適合躲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