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笙毫無憐惜可言的進-入,讓她幹se的身體猛地一緊。
隨後便傳來前所未有的疼。
他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大力得多。
她甚至疼得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隨後立馬死死的咬住了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聲音。
無處宣泄,隻能緊緊的抓緊了床單,秀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心裏已經將蘇瑾笙給詛咒了千萬遍。
她也不想讓蘇瑾笙碰她,不想跟他做這檔子事。
蘇瑾笙像是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一樣,身-下的動作更加凶狠了起來,他微微頷首欣賞一般的看著她,將她滿臉痛苦的神情盡收眼底,忍住內心泛起的那抹心疼,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正,迫使她的目光跟他的交彙。
此時的黎傾城像是一條脫了僵的野馬,雖然吃痛,可是她就是死撐著,甚至眼神之中還有一抹桀驁不馴,一副跟他作對到底的架勢。
蘇瑾笙的眸色不由自主的深了深,閃過一抹慌亂。
他最怕的就是黎傾城逐漸擺脫他的控製。
如果她擺脫他的控製,他不再能威脅得了她,那麼她就會離他越來越遠。
他就怕他最後會連唯一能拴住她的籌碼都沒有了。
“如果你心愛的沈老師,看到我們做愛的場景,他會作何感想?”蘇瑾笙的嗓音痞痞的,甚至還帶著一抹濃濃的戲謔。
他掐著她下巴的手,力度逐漸加大,他微微俯下身去,湊到了她的嘴唇邊,若有若無的啃咬了一口黎傾城的下嘴唇。
明明他咬的力度不大,可是她卻覺得疼極了。
這種疼,像是病毒一樣,迅速轉移到四肢百骸,她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如果你念念不忘的沈老師,知道你做了一個有婦之夫兩年的暖床情婦,他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他湊到了她的耳邊,語氣親切的呢喃道。
可是一字一句不疾不徐的傳進黎傾城的耳朵裏,她所有的抵抗全都化作了無力。
好看的眼眸中是翻滾洶湧著的哀涼。
臉色蒼白,臉蛋上的紅疹襯得異常猙獰。
蘇瑾笙看到她這副樣子,明顯鬆了一口氣,至少他讓她清楚,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她現在到底是誰的女人!
可是她這樣悲痛欲絕的樣子,他又覺得難受得很。
瞬間沒有了任何的興趣,草草了事,一把鬆開她,然後氣衝衝的整理衣服,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直接離去。
“砰!”的一聲,臥室門被大力的關上。
天花板上吊著的水晶燈都被震得動蕩了起來。
可黎傾城卻一直保持著半趴的動作,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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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笙氣狠狠的下了樓,下樓的腳步像是故意發泄一般,大聲極了。
林媽本來抱著衣物框從樓梯間路過,打算去洗衣服的,結果看到蘇瑾笙下來了,嚇得她連忙轉身,想躲遠點,生怕火星子濺到自己身上。
盡管他一聲不吭,可是渾身抖散發著淩厲至極的氣息。
“林媽!”
蘇瑾笙看到了她,便沉沉喊了一句。
林媽聽到聲音,戰戰兢兢的應了一聲,“誒,蘇先生,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畫室裏的東西都燒幹淨了沒?”
林媽低下頭,小聲的說了一句:“燒幹淨了。”
“嗯,把畫室鎖了!不準她進去!”蘇瑾笙冷颼颼的說了一句。
“是!”
林媽把衣物框放在了一旁,麻溜的上樓去鎖畫室。
蘇瑾笙下意識的撇了一眼衣物框裏的那件白色禮服。
蹙了蹙眉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這件禮服,好像是今天婚禮上黎傾城穿的那件。
他彎身拿了起來,眯著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沒看到什麼異常。
隨後又拿出手機,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湊近衣服照了照,看到了衣服上沾滿了白色的毛。
這種白色的毛很短很細,再加上禮服也是白色的,所以粘在上麵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瞬間眉頭緊鎖,這應該是貓毛,難怪會過敏。
林媽鎖好了畫室,下來了,蘇瑾笙連忙問道:“這禮服是她自己買的?”
“不是,是黎傾心小姐送的,前段時間她來找黎小姐,說讓黎小姐當伴娘,還給她準備好了禮服。”林媽如實回答,一個字都不敢說漏。
蘇瑾笙抓著禮服的手逐漸緊握成拳頭,臉色越發的難看。
黎傾心居然在他眼皮底下耍陰招。
蘇瑾笙的臉色恐怖了起來,眸底冷光凜凜,林媽莫名的心底有些發怵,蘇瑾笙這又是怎麼了?
林媽屏住了呼吸,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蘇瑾笙將禮服扔進了衣物框,扔下一句:“把這裙子拿出去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