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心傻眼的站在原地,看著男人一點點朝她靠近。
一切的畫麵都是那般的恍恍惚惚,錯亂交雜。
那個男人痞笑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的腦子亂了起來,閃過他們初見時,他們糾纏時,他們互相折磨時,他們爭吵不休時的畫麵。
在她印象裏,好像他從來都是這麼一副不著正調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麼讓人琢磨不透,危險得讓人想要遠離。
“本來想抽完煙再上樓找你的,結果你就下來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他調侃一般的開口,掃了一眼她手上的行李箱,斜斜挑眉,“喲,這是要出遠門兒?”
黎傾心被他的聲音猛然拉回了思緒,他的聲音,他的臉,關於他的一切,都是黎傾心最為恐懼的,都是她避之不及的。
如今她已成為蘇太太,就更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黎傾心掩飾住內心的那抹慌亂,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彎起唇角,回以一抹疏遠又禮貌的笑容,語氣那也是那般客氣:“原來是秦導,你回國了啊,看來是美國那部戲殺青了,恭喜啊。”
說著的同時,她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抱歉,我還要趕飛機。”
完全沒有要跟他寒暄的意思,隻想快點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
說完,她把箱子放進後備箱,然後走去開車門,路過男人時,她的腳步都有些發虛,一股子難以掩飾的局促就那麼不易察覺的暴露了出來。
男人很快捕捉到了這一抹她這細微的局促不安。
就在她要跟他擦肩而過時,他突然間捏住了她的胳膊,一個反轉直接將黎傾心壓在了車門上。
力道很大,她幾乎是狠狠的撞在了車門上,整個後背都泛起了疼。
她疼得擰起了眉頭,一抬頭,就撞進了男人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他的目光泛著難以掩飾的灼熱和欲-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嘴角是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來不僅是要出遠門兒,還是在躲什麼人呢。”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他說話時吐出的氣息都噴灑到了她的肌膚上,溫溫熱熱,酥酥麻麻。
她渾身上下不自在極了。
就在她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的手突然間摟上了她的腰,撥開了她的大衣,從針織毛衣裏探了進去,輕輕捏了捏她細嫩的腰
然後不由分說的往上遊-移。
黎傾心瑟縮了一下,想一把推開他,結果他的動作又快又準,像是將她反抗的招數了解透徹,手肘一擋,直接攔住了她掙紮的胳膊,駕輕就熟的撫上了她的xiong。
像是對她的身體構造熟爛於心,像是撫-摸了無數遍。
“秦陸然,你放尊重一點!”
黎傾心再也裝不了鎮定,她的臉色變了又變,撕破臉皮一般,低斥出聲。
秦陸然對她這樣的反應很滿意,得逞一般的挑了挑眉,諷刺道:“當了蘇太太就是不一樣了,這時候知道讓人放尊重點了?”
“秦導,我已經不是那個不諳世事,任人擺布的小姑娘了,如你所說,現在我是蘇太太,所以,請你放尊重一點,要是讓我先生知道,他可是會生氣的。”
黎傾心也在笑,笑得好不妖嬈嫵媚,清高自傲,自信滿滿,卻又冷漠疏遠,冷豔逼人。
秦陸然看著她的笑容,不禁怔神了片刻。
若不是親眼看見,他還真難以相信,這是以前在他麵前唯唯諾諾的黎傾心。
果然有了後台,有人撐腰就是不一樣了嘛。
“誒喲嗬,可以啊,幾個月不見,牙尖嘴利了不少嘛。”秦陸然稱讚一般的開口,不過隨後又立馬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勾引到蘇瑾笙的?是用之前勾引我的招數?”
黎傾心的臉色一白。
秦陸然依舊滔滔不絕的說著,“不過你要是真能輕易的勾引到他,前幾年就應該得逞了啊,怎麼最近突然間就娶你了呢?”
“黎傾心,你本事不小啊,把蘇瑾笙都能哄得團團轉。”
“要是讓你先生知道,他的新婚妻子,曾經小小年紀就為了一個角色而——”
“閉嘴!”黎傾心尖叫著打斷,瞪大了眼睛瞪著眼前這個男人,“那是我結婚以前的事情,他不在乎我的過去,而我的未來隻有他!他的未來也隻有我,沒有他的過去我不想提及,因為不值得!我會像丟垃圾一樣丟進垃圾桶!”
她明明是在說給他聽,是在警告他,也像是在說給她自己聽,讓她堅定自己的決心。
蘇瑾笙才是自己一生的救贖和歸屬。
在她心裏蘇瑾笙是幹淨的,是純粹的,甚至是神聖的。
她要配得上他,也要一塵不染。
秦陸然,國內金牌製片人兼導演,在影視界龍頭老大的地位無人能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