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夾在兩男之間(1 / 2)

“柳簫,不要!”

好端端的這是怎麼說,我急得死死抱住柳簫的腰,白寒衣那個不自覺的卻是清眸純淨,也不反抗,且笑得滿麵得色。

“殺了我,飄飄一定很傷心。”

傷心你個大頭鬼!白寒衣你是李奶奶家欠揍的貓嗎?沒事就愛去撓曬太陽的狼狗!你現在沒有武功,萬一柳簫一個下手不慎……老娘可不會幫你收屍!

“柳簫,別、別衝動,他到底做什麼了?”柳簫望望我,眼神有些躲閃,惡狠狠恐嚇白寒衣“這筆賬咱們今後再算!”說罷迅速從他身上起來,我疑惑,拉住他。

“究竟怎麼了?這麼大驚小怪?”

“沒什麼……”

猶猶豫豫欲言又止,這分明是有什麼!到底怎麼了?柳簫躲開我探究的眼神,徑直前行,我更著急,拖著他不放。

“你倒是說啊你!”

柳簫被我纏得不耐,轉身一根芊芊玉指對準我腦門,戳戳戳。

“沒什麼,你煩不煩!滿世界亂跑,髒死了!我要去河裏洗洗,你別偷看!”

老娘撐多了才偷看你!

目送柳簫的背影離去,我心裏一片納悶,沒好氣地奔向慢慢起身的白寒衣。

“喂,你到底又做什麼缺德事了?”

白寒衣揉著脖子,淡淡看我一眼。

“不知道。”

你不知道鬼才知道啊!老娘那個火冒三丈怒從中生!伸手推他。

“你這混蛋小心作惡多端遭天譴!”無意拐開白寒衣揉脖子的手,我登時怔愣,雪白的脖頸上多出道淺淺的血痕,想必是柳簫下手沒有輕重,真的割到他了,光顧著糾結那個玩笑,我竟然都沒發現。

“你……流血了”怪不得此人那個沒好氣的樣子,我剛才好像態度有點凶悍?底氣不足,隻好唯唯諾諾抬起袖子,輕輕幫他把血跡擦掉。

“疼不疼?”

白寒衣側過頭看我,一張清水臉微愣,點頭。

“疼……”想了想,又厚顏無恥地撒嬌。

“不如飄飄親我一下,興許就不疼了。”說著就涎笑湊過來要拉我入懷。呀!這個白寒衣,受傷了還不規矩,我氣急,忙紅著臉推他,一來二去的糾纏,無意間發現地上多了道人影,猛然抬頭。

柳簫抱著外袍站在那裏,用最鄙夷的眼神盯著我們,靜立了許久,徑直轉身朝湖邊走去。

我一抖,猛地推開白寒衣,又尷尬又無措,垂頭歎氣。白寒衣沒有再做什麼,隻是沉默起身,也不和我打一聲招呼,就徑直朝杜花眠走去。把我一個人丟在廣闊的花海中。

喲,誰也不待見老娘了?他奶奶的真虐啊!

夜晚的野外格外寒冷,我卻熱得直冒汗,火堆左邊坐著柳簫,一直提著根破樹枝在那撩撥,話也不說,偷偷看他他還給我瞪回來,火堆的右邊坐著白寒衣,這家夥也不說話,專心地把手上的小鳥屍體翻來翻去烤著,我看著那焦香四溢流油的鳥肉,咽了口口水,白寒衣發現,笑笑地遞給我,才要伸手去接,觸上柳簫殺人的眼神,便自覺地縮了回來,老老實實坐好。白寒衣見狀,冷笑一聲,隨手將烤好的鳥肉棄於火灰中。

哎呀!浪費糧食,不得好死!

我恨恨地從這兩個人中間挪出去,一步一步退到大樹邊上。這兩人各自沉默著,誰也沒有管我。呸,不理就不理,老娘稀罕看你們臉色呐!

杜花眠醒了,躺在那裏仰望星空默默流淚。

我頓時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滄桑。

這個杜花眠雖然有罪惡的一麵,可是此時就是個普通的失戀少年,何其可憐,何其可悲。

我趴到他旁邊,手在他眼前晃晃。

“小花?好點沒有?”

他抽抽鼻子,扭過身背對我。

惡……牛高馬大的一個……采花賊,至於搞得和十七歲那年的雨季似的嗎?我耐著性子拍他,像我老媽小時候哄我睡覺那樣。努力把前世看過的狗血劇在心裏篩選一遍。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太惡,自動放棄。但看到這個失戀的少年,呃,我到底應該怎麼撫慰一下?

笑話?咱不在行;知心姐姐,算了,想著都肉麻;大吃一頓,或者痛快去睡……算了,MS這個辦法隻適合咱幹物宅女狀態,聯想起幾個月之前得知柳簫的死訊,自己還不是很廢材,罷了,順其自然吧,越安慰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