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秀芝就從她大舅家趕回了豐潤縣城,她沒有回家就直接到了豐潤縣城裏的一個藥鋪去買藥。因為秀芝是藥鋪裏的老顧客,秀芝走進藥鋪後,就對藥鋪掌櫃的直接說道:“掌櫃的給我抓二十副藥。”所以藥鋪掌櫃的也沒用藥方子就給秀芝抓藥,並且還追問秀芝道:“秀芝姑娘,這次你怎麼抓這麼多藥哇?”
“掌櫃的,這次小石頭喘的厲害,我看他得有些日子才能好呢,所以我就多抓幾副回去備用,免得我這幾天總到城裏跑來麻煩你。” 秀芝聽完藥鋪掌櫃的對她說話後,就嘴裏說的跟真事似地,所以藥鋪掌櫃的也就沒多詢問她。
可是正在這時藥鋪的一個牆角裏正有一個戴禮帽的人坐在椅子上,那個人看到秀芝進藥鋪來抓藥,他就用一雙老鼠眼偷偷的盯上了秀芝,可是秀芝這時卻沒有注意到他。
那位藥鋪掌櫃的看到那人正在賊眉鼠眼的盯著秀芝,然後他就又故意的高聲對秀芝說道:“怎麼秀芝姑娘,小石頭的哮喘病又犯得厲害啦,看來小石頭的這個老病根是很難治愈啦,這段時間裏你可要把他照顧好,千萬你可別再讓他著涼啊!”
“哎!掌櫃的,我平時總不讓他摸涼水的,這幾天不是正趕上連連雨了嗎,每逢遇到連連雨的天氣小石頭的哮喘就加重,非得連著服藥才能挺過去。”秀芝聽完藥鋪掌櫃的對她說話後,她並沒注意到藥鋪掌櫃的用意,她還是很自然的對掌櫃的說道。
“是呀秀芝姑娘,這哮喘病的老病根就是每逢到了連連雨的季節,由於天氣涼空氣潮濕而加重,也隻能拿藥來維持減少一些病人的痛苦,沒有什麼特效藥把哮喘病根除的。”那位藥鋪掌櫃的聽完秀芝對他說的話後,他就向秀芝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並用眼神提醒著秀芝注意。
“掌櫃的那可不是咋的,這幾天我家小石頭的罪可遭大了,他整天沒日沒夜的喘,有時候他喘不過氣來,把臉都憋紫啦,所以,我媽媽才讓我給他多抓藥幾副藥回家備著。”秀芝聽完藥鋪掌櫃的對她說的話後,她又看到藥鋪掌櫃的向她之使眼色,她這才明白了藥鋪掌櫃的對她的用意,因此秀芝就附和著那位藥鋪掌櫃的說道。
“咳!看來這小石頭的哮喘病是治不好啦,你以後可得要對他注點意,別讓他喘不上氣來,那樣可是有生命危險的。”藥鋪掌櫃的聽完秀芝對他說的話後,他就又善意的在一旁囑咐秀芝道。
“是的掌櫃的,所以我這次才多抓幾幅藥回家去備用的,真要是小石頭犯病啦,家裏沒有現成的藥服用,那可就真危險啦。”秀芝聽完藥鋪掌櫃的對她說的話後,她就又向藥鋪掌櫃的解釋道。
“嗯!你這樣做是應該的,那今天我就多給你配幾副藥帶回去。”藥鋪掌櫃的一麵對秀芝說著,一麵就又給秀芝配了好幾大包草藥,然後就放到秀芝的籃子裏。
這時藥鋪角落裏那個戴禮帽的人,就走過來把藥鋪掌櫃的叫過去,然後他就附在藥鋪掌櫃的耳邊和藥鋪掌櫃的耳語了一會兒,藥鋪掌櫃的就陪著笑臉也連連向他點頭耳語了一番,最後那個戴禮帽的人聽完藥鋪掌櫃的對他耳語的話後,他就又懷疑的看了秀芝一眼,這才遲疑的從藥鋪走了出去。
秀芝看到那個戴禮帽的人走後,等那位藥鋪掌櫃的走回她身邊,她這才警覺的向那位藥鋪掌櫃的詢問道:“掌櫃的,剛才那位大哥是你什麼人呀?我看他怎麼跟你鬼鬼祟祟的說話。”
“咳!秀芝姑娘,難道你沒看出來嗎?他可不是我什麼人,他可是衙門裏的一個便衣,是專門在藥鋪這裏盯著來買藥的人,今天他看你買的藥多,所以他就不放心的向我打聽你的情況,以後你可得要多注意點,千萬別落在那群便衣的手裏,那樣的話可就沒你的好果子吃了。”那位藥鋪掌櫃的聽完秀芝對他的問話後,他就又善意的在一旁提醒秀芝道。
“哦!掌櫃的,那我就謝謝你的好意提醒啦,下次我一定會多注意的,掌櫃的那我就回家去了。”秀芝聽完那位藥鋪掌櫃的對她說的話,她就對藥鋪掌櫃的感激了一番之後,趕緊拿著草藥包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藥鋪,一路警覺的小跑著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