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英在這座破廟裏,每天除了在家裏給瞎老頭子和劉老五做飯洗衣服外,她還要打點伍德廟裏的事情,她每天都要把廟裏打掃的幹幹淨淨的,有信徒們來給伍德真君敬香時,她還要在一旁照顧敬香來的香客給伍德真君上供敬香,當然前來敬香人的施舍和供奉,就是由他們全家人來享用了。
不過自從小蘭英來到伍德廟裏後,由於她把伍德廟裏收拾的環境好了,在加上人們知道伍德廟裏來了一位女道士,所以來這裏敬香的信徒們也多了起來,這樣一來就無形中又給他們家裏多了一筆收入。
小蘭英在家裏最主要的家務活,還是做那個瞎老頭子給她交辦的事情,她瞎大舅給人接骨後,一些給病人消炎的藥和養骨的藥都是瞎大舅教小蘭英自製的特效藥,所以那些被瞎老頭子接過骨的病人都要到伍德廟裏來求藥,所以這樣一來小蘭英在家裏的生意也不錯,她整天的不是到豐潤縣城的藥鋪裏去進貨抓藥,就是在家裏配藥,有時還應病人的要求代為煎藥湯,所以小蘭英在家裏掙錢的收入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小蘭英小兩口來到伍德廟裏和他們的瞎大舅來住以後,她的生活可以說是從地上一下又搬到了天上,雖然這座破廟不是他們自己家的,可是她在這裏不受她大伯的欺負,而且她瞎大舅還把家裏的管理權移交給了她,她在伍德廟裏真正的算是一位掌管家務的家庭主婦啦,所以她在伍德廟裏的生活才真正的開心起來。
雖然小蘭英小夫妻從北陳莊子村,遷到了東關村住到了這座破廟裏,而且他們的生活也富裕了起來,但他們小夫妻對她大伯的照顧卻始終沒有間斷過。
有一天老家的大伯病了,小蘭英的丈夫劉老五就在早晨早早的起來回老家去照看他生病的大哥,可是劉老五早晨一大早剛從破廟裏走後不久,北陳莊子村他本家的一個大侄子就驚慌的跑進了破廟裏來,他見到小蘭英後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對小蘭英說道:“五嬸不好啦,今天可出大事啦,早晨我到縣城來趕集,在半路上看到我五叔被八路的遊擊隊當成小鬼子的探子給抓走啦,你趕緊回老家找我大伯,讓我大伯救我五叔去吧。”
“啥!大青侄子,你五叔被八路的遊擊隊當成小鬼子的探子給抓去啦?那你五叔也沒跟遊擊隊員解釋他是老百姓回老家去照看病人的嗎?”小蘭英聽完她大青侄子對她說的話後,她就不解而又焦急的向她大青侄子詢問道。
“咳!我說五嬸呀,你還不知道我五叔笨嘴喉舌的嗎?他一見人家遊擊隊員拿大槍指著他,他就驚嚇過度昏死過去啦,人家遊擊隊員把他弄醒過來後再一問他,他就吱吱嗚嗚的跟人家遊擊隊員胡說開了,所以人家遊擊隊員看他可疑就把他給帶走啦。”大青侄子聽完小蘭英對他說的話後,他也焦急的對小蘭英講解道。
“大青侄子,既然這件事讓你給趕上了,那你為什麼沒幫著你五叔跟遊擊隊員解釋一下呀?”小蘭英聽完她大青侄子對她說的話後,她就不明真相的也是焦急的向她大青侄子詢問道。
“五嬸呀,我趕到那裏時,我五叔已經讓人家遊擊隊員給帶走了,我向旁人打聽到被帶走的是我五叔後,我就追了半天也沒追上他們。再說了五嬸,這樣的事情是必須家裏的親人去做保,人家遊擊隊才能放人回來呢,所以我這才急忙跑到廟裏來給你送信的。五嬸呀,你還是趕緊快回老家去找到我大伯,然後你們就一起到李莊子村遊擊隊的駐地,把我五叔給救回來吧,不然我五叔在遊擊隊裏再胡說一通,那可就有生命危險啦。”大青侄子聽完小蘭英對他的問話後,他就再次焦急的對小蘭英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大青侄子我就謝謝你來給我報信啦,我這就回老家找你大伯去救你五叔,這裏沒你的事啦,哪你就放心的該趕集就趕集去吧。”小蘭英聽完她大青侄子對她說的話後,她就打發走了她那位好心的大青侄子,然後她就帶了一點路費急忙出了東關村的那座破廟,向北陳莊子村的方向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