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你老家夥還挺會跟老子編瞎話呀,還說什麼這是兵營裏的一位受傷的弟兄,來在堂子裏洗澡時把傷口用水泡裂流的血,你說誰他媽的這樣傻,受了傷還來澡堂子裏洗澡,你他媽的這簡直是再跟老子一派胡言,弟兄們不用聽他在這裏胡說八道,你們趕緊到各處去搜,等把那個受傷的八路探子搜出來,看他老小子還有什麼話說。”大蘆花雞聽完劉二對他說的話後,他就不以為意的哈哈大笑的對劉二說道。
“二舅,這裏挺亂的,我還是先回家吧。”這時秀芝聽到宿舍外大蘆花雞的喊聲後,她就裝做驚慌的樣子從宿舍裏提著包衣服的包裹走出來,然後她就怯生生的對劉二說道。
“哦!外甥女,這裏是夠亂的,那你就先回家去吧。”劉二聽完秀芝對他說的話後,他就向秀芝點頭答道。
秀芝聽完劉二對她說的話後,她就轉身提著包裹要往澡堂子的門外麵走,這時大蘆花雞卻對秀芝高喊道:“等等,小娘們你手提的包裹裏麵是什麼?不會裏麵裹著八路探子的盒子炮想帶出城去吧,王虎,你過去搜一搜她。”
“是營長!小娘們,你把手裏的包裹給老子扔過來,你可別動手啊,你要是敢動手,我可是一槍打爛你的頭。”王虎聽到大蘆花雞對他的喊話後,他就用手裏的盒子炮指著秀芝喊道。
“哼!這裏麵全是老總們讓我二舅替他們洗的衣服,我二舅沒工夫洗,是讓我帶回家去幫忙洗的,你們想查看就看吧。”秀芝聽完王虎對她的喊叫後,她就生氣的把手裏的包裹扔給王虎說道。
“哼!小娘們的這張嘴還挺硬,什麼給兵營裏弟兄們要洗的衣服,你會有那樣的好心眼,我他媽的這樣的好事怎麼沒遇上過。”王虎接住秀芝扔給他的包裹後,他就一麵嘴裏叨咕著,一麵打開了手裏包衣服的包裹。
劉二這時眼尖,他看到包裹裏麵的第一件衣服就是那件帶血的匪軍軍裝,所以他上去就把那件袖子上帶著鮮血的軍裝抓在手裏,然後他就舉到大蘆花雞的麵前,用手指著軍裝袖子上的血跡對大蘆花雞說道:“這位老總你看,這件衣服就是剛才那位傷口泡裂的老總的衣服,我給他把傷口包紮好後,他就把這件帶血的衣服留在這裏,讓我幫他洗的。”
“啊!二舅,你怎麼把老總們帶血的衣服也讓我帶回家去洗呀!我見了血就發暈,你還是把這件帶血的衣服留下吧,我可不管給洗了。”秀芝看到劉二手裏帶血的軍裝後,她就裝作驚恐的樣子對劉二喊道。
“哈哈!弟兄們,這小娘們說她見到血就暈,那她一個月裏豈不是會暈死幾天。”王虎聽完秀芝說的話後,他就哈哈取笑著對他身後的狗腿子喊道。
“去!他媽的,你在這裏跟著湊什麼熱鬧,你們都他媽的給老子滾一邊去。老家夥,你說,你這些弟兄們的軍裝都是從哪裏弄來的,這帶血的軍裝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軍裝不會是你偷了兵營裏弟兄們的吧,然後再送給城外的八路探子們化妝用吧?”大蘆花雞這時看到包裹裏全是匪軍的軍裝,還有劉二舉到他麵前的那件袖子上帶血的軍裝就傻眼啦,他看到取笑的王虎一夥人就來氣了,他就先把王虎他們臭罵了一頓,然後他就又狡詐的對劉二高喊道。
“老總你這可是太冤枉我啦,這些可都是兵營裏的老總們留在這裏讓我給他們代洗的衣服,這件帶血的衣服真是剛才那位傷口崩裂的老總留下來讓我替他洗的,如果這位老總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哪你可以到兵營裏去向那位老總證實一下嘛,看我對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劉二聽完大蘆花雞對他說的話後,他就咧著嘴對大蘆花雞說道。
“去你媽的吧,你少在這裏跟老子胡攪蠻纏,你讓老子到兵營裏去察看,老子又不是這兵營裏的,也不認識那位受傷的弟兄,老子到兵營裏上哪找他去證實呀?你少在這裏跟老子打馬虎眼。弟兄們,把這老家夥和這個小娘們給老子抓起來送到衙門裏去,讓老子的姑父以他們合夥偷盜兵營裏的軍裝和私通八路治罪。”大蘆花雞聽完劉二對他說的話後,他就胡攪蠻纏的向他身後的狗腿子們高喊道。
“你憑什麼要抓我們,我們又沒有偷衣服也沒有私通八路,你還講不講理,難道我們替兵營裏的老總們洗衣服還犯法啦?兵營裏的老總們,你們快過來看呀,你們讓我們替你們洗衣服還犯法啦,這裏有位老總要把我們給綁到衙門裏去治罪呢,以後我們可再也不敢替你們洗衣服啦!”秀芝聽完大蘆花雞對他們說的話後,她就一麵對大蘆花雞吵嚷著,一麵跑到澡堂子的後門口,對著兵營裏正在操場上訓練的匪軍們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