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經年摸摸鼻子，佯裝沒有聽見，舒燁熠則嘻嘻哈哈和星桓扯皮，就是拒不承認他們是偷溜。
星桓現在與他們幾人熟的不得了，也懶得再與他們計較，不耐煩地揮揮手，讓他們在自己眼前消失。
學院內，濟濟都是成群的學生，嘴裏討論著什麼朝中央空地而去。
越接近那，人便越多了。
空地上擺著好幾張長桌子，一等院的幾位老師坐在那，認真聽完麵前的學生講完之後，低頭快速地寫著，隨後將類似於徽章的東西分發給他們。
挑了個人最少的隊伍，鳳九歌幾人便排在那。
“我們的隊伍叫什麼名？”孫嘉譽逗弄著手臂上的小蛟，“有沒有什麼聽起來就厲害的那種？”
“我可不會起名字，”舒燁熠先出聲，“讓九歌起吧，隊裏就她一女生。”
鳳九歌看著齊刷刷投來的眼神，隻覺得頭大如鬥，讓她一個起名廢來擔任這項艱巨的任務，確定嗎？
裴經年見她沒出聲，還以為她是在想，也不催，就順著隊伍前進，良久後，可算是輪到了他們。
“呦，你們五個一個組？”負責這一排登記的正是清徐，他見到來人，眉尾輕佻，“滿舒他們未來尋你嗎？”
“尋我？”鳳九歌搖頭，“滿舒學長沒來，再說他應該也不會找我。”
“他可是與利星文涵組了一隊，畢竟這次的賽事特殊，抱團的實力越強，自然也是更占優，你考慮一下？”清徐故意點了點其餘幾人，“他們幾個雖實力不錯，卻也跟不上你了。”
鳳九歌心中掠過一絲困惑，麵上卻不顯露，隻是搖頭：“清徐老師，我不考慮了，與經年他們一道也很好。”
“行吧，”清徐見此，不再勸，公事公辦，“報上你們的隊名。”
鳳九歌沉思一會，輕聲道：“便叫天問吧。”
清徐記下這名字後，須臾，從桌子上擺放的黑色石硯上跳出五枚徽章：“在排名賽期間，謹記時刻佩戴它。”
那徽章上印著一個極不起眼的‘問’字。
鳳九歌將其與自己的院徽佩戴在一起，拒絕了裴經年等人邀她吃飯的提議，她轉身才走幾步，身後就有淩亂的腳步傳來。
“九歌，”闕文涵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等等。”
回頭站定，鳳九歌才發現來的不止他一個，滿舒學長和另外一些隻見過卻不熟的學長學姐也都在：“文涵學長，滿舒學長。”
“還是晚了一步。”闕文涵看著她衣襟處的徽章，“經年那小子可真夠賊。”
“那就算了，”滿舒也歎氣，“剛才去你房裏沒尋到，錯過了。”
見他們這樣，鳳九歌心中的疑惑更甚：“學長，排名賽雖有變動，卻也沒什麼不同，與誰組隊又有何不一樣？”
“院長沒與你說？”滿舒秀氣的臉上閃過錯愕，又像是想起什麼，“哦對，這幾日你除了吃飯晨練便沒有出過門了，難怪你不知道。”
鳳九歌靜默，她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
闕文涵輕笑一聲：“難得見你露出困惑，此次的排名賽已經不是單單我院的事了，你可知道，在這大陸上還有不少玄師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