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董芊送回到了董氏,沐離肆本來是想上去的卻被董芊給阻止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一整晚沒有回去董母真的炸毛了。她一上公司便被董母念得一無是處當然也少不了董仁的一聲批了。
董母堅持著要提高底價,在董芊的反抗之下在原來的基礎上提升了十萬。底標確定之後,董芊鬆了一口氣她聽沐離肆說沐離集團的底標價比董氏高了二十萬。董氏現在提升了十萬還好,沐離集團還是有勝率的。如果董氏再提高二十萬三十萬的話,那麼恐怕沐離集團標到工程的勝率漸低了許多。
沐離集團現在資金短缺,能比董氏高二十萬已經算是很好了。
離工程競標的時間還剩不到一小時,董母開始在董仁麵前發牢騷了。
“董仁,你確定那項工程要提高十萬就可以嗎?”董母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坐立不安的在董仁麵前走來走去的。
“我也覺得,提高十萬還不夠。”董仁盯了盯那個金額,覺得那個底價還不太合理。提升十萬會不會太少了。
“那就多提高些價錢上去哇。”
董仁猶豫了猶豫,腦海中閃過了董芊說的一番話。如果底價太高的話亦或者沐離集團出的底價比他們低就算他們把董氏的全部資料投來標這項工程土地,標到了也不一定會有好處的。其他費用的一些支出也是要資金流動著,如果把資金投在這項工程裏麵恐怕到時一些無法動工。
在董母的扇風點火之下,董仁重新填了一份表。黑色的鋼筆修改了一下金額。
董氏和董芊坐在同一輛車同時去玩競標工程的場地,董芊坐在後車位上開始有些擔心起來。董母透過鏡子看到董芊在冒著汗。問道。“董芊,你怎麼了。怎麼都出汗了。”她充分的懷疑,董芊心裏麵有鬼。
“沒,沒有。”董芊否認而又不敢抬頭看董母那堅定的目光回答道。
董母輕瞥了一下董芊,對著開車的董仁說道。“董仁啊,咱們的董悅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她這兩天就要回來了。我們用不用去買一套床單幫她換上。”
董母剛才接到自己寶貝女兒董悅的電話,她聽說董悅這兩天要回來了高興得不得了。
董悅?董芊嘴角閃過一抹苦澀。
董悅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從小和董母一樣對她不薄。對於董悅她實在對她沒有什麼感情。
她能歌善舞,而她自己是一個在他們眼裏看來一個很沒用的女兒。自然他們兩個就很寵膩董悅。
董仁聽到董悅要回來,眉毛笑眯成一條縫。“哦?董悅要回來了?”但是他想到了什麼又問道。“她不是在法國要等公演演出之後才回來嗎?怎麼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我聽她說,這次這麼匆忙回來是要回來跟自己心愛的人結婚的。為了一個男人放棄了這次公演的好機會。”雖然董母很好奇這個男人是誰,但是董悅不說她也拿她沒辦法。
“這是誰呀,能讓我們的寶貝女兒這麼值得為他做放棄公演的機會回來跟他結婚。”董仁更是笑得樂嗬嗬的。
一路上,董芊就像外人一樣的存在坐在車子上。董仁和董母一直在討論著董悅回國的事情,她卻像一個被遺棄的人一樣。這種遺棄終究成了她恨董家的人,恨董家一輩子的直接導火線。
隻要想到等一下就可以打擊到董氏,她就不由自主的高興起來。
來到工程競爭的場地距離,所有企業紛紛的都上交了申請表。現在停歇十分鍾等待著賣方宣布最後底價的獲勝者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