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八個小時後,藥終於熬好了,姚月紫讓人把受傷的小兔子抱過來,或許是因為藥很苦的原因吧,姚月紫手中的小兔子不向平常那麼乖巧,它把頭扭到一邊,無論姚月紫怎麼逗它,它一直蜷縮在姚月紫的手中。姚月紫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得不把小兔子交給那些小太監,讓他們強行給小兔子喂藥。
動物終究是敵不過人類的,更何況它隻是一隻小兔子,不一會那些那些藥就全部被灌完了,隻是這隻可憐小兔子的淒慘聲音一直傳到姚月紫的耳朵中,就猶如別人在虐待自己一樣,姚月紫渾身都不舒服,自己也無能為力,隻能強忍住淚水,等待著這一切的結束。
由於小兔子被強行灌了這麼多藥,不一會它就無力反抗了,感覺就像生了一場大病,隻剩下呼吸的力氣了,姚月紫從小太監手中抱過小兔子,憐愛的理順它身上被弄亂了的毛,揮手示意身邊的宮女,眼睛一直心疼的看著小兔子,用淡淡的聲音對她說:“麻煩你去把公主叫過來一下。”
“遵命!”
不一會,那個小宮女就和玉莞公主一起過來了,玉莞公主微笑著對姚月紫說:“不知姚姑娘還有何事需要幫忙啊!”
“謝過公主,暫無需要幫忙的事,隻不過現在公主還需要再等一些時日,才可以服藥,因為現在藥的安全性和作性還沒有體現出來,等過一段時間,觀察小兔子的反應才能做出最後的決定,也就是說這個藥不一定會對公主起作用。出於安全的考慮我必須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能讓公主服藥。”
“嗯,這個是沒有問題的。”
姚月紫繼續說:“小兔子服藥後有一定的副作用,它現在猶如在死亡線上掙紮一般,還望公主能夠允許我照顧它,我想去一個它熟悉的地方,這樣的話,它也能夠早日康複,然後再讓它去繁殖,如果能夠成功的話,我馬上就回來為公主製藥,希望公主不要把我困在宮中,能夠允許我回到宮中。”
玉莞公主聽到“困”這個字的時候,心裏很不高興,倒不是對姚月紫不滿,而是責怪皇兄讓姚月紫對自己的態度冷淡,要不是因為他,或許自己和姚月紫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呢,不過生在帝王家的人有幾個人能夠享受真正的友情呢,玉莞公主在心裏對這段剛剛萌發的友情感到很惋惜。於是笑著對姚月紫說:“姚姑娘言重了,既然你想回客棧,我又有什麼理由把你留下來呢!”
“謝過公主,那我就先告退了。”
“請。”玉莞公主側身而站,繼續說:“來人,把姚姑娘送回客棧。”
姚月紫被公主派的人送回了客棧,她原本以為這些人是玉莞公主派來監視她的,沒想到這些人把她送到客棧門口就回去了。姚月紫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當初玉莞公主明明就是說把她的病治好以後才能離宮,沒想到現在這麼輕易的就答應她離宮了。隻不過姚月紫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這些,因為她現在要好好照顧這隻可憐的小兔子。
姚月紫回客棧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看到蘇白卿在庭院中賞月,就走到了他的身邊,蘇白卿在心裏一驚,隻不過他立刻又裝作一副平淡的樣子,因為他不想讓姚月紫知道自己正在庭院中看著月亮想她,他原本以為姚月紫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正愁自己很長時間都見不到她,沒想到現在這麼快就回來了,蘇白卿懷著又驚又喜的心情對姚月紫說:“月紫,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回來了?”
姚月紫提起手中的兔籠對蘇白卿說:“為了它我就回來了,再說宮裏那麼悶,還是回來的舒服。”
蘇白卿看著沉睡的小兔子說:“原來如此。”他心裏有很多疑惑,玉莞公主當初讓他傳達的命令是讓月紫進宮為她治療,並且是治好以後才放月紫回來,怎麼這麼快月紫就回來了,但是他沒有問姚月紫原因,因為他知道姚月紫不想說的事情,即使問了她也不會說,反而會讓她更反感。
姚月紫在宮中累了一天,有點累了,於是對蘇白卿說:“白卿,早點去休息,我也累了,我想早點休息。”
“嗯嗯,那我送你回房。”
姚月紫回到房間後,把小兔子安頓好後,就**休息了。
宮中的蕭衍在姚月紫剛剛走後,就來到了玉莞公主的府邸,表麵上是去看自己的妹妹,實際上是想與姚月紫偶遇,然後邀請她去賞月,然而事情並不是像他想的那樣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