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夫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小賤蹄子居然留在了皇宮去勾引了孝王,更加無從談起什麼人指使了,要說宮裏的那個韋小姐也是個可憐的。
她是姨娘所生的韋府的四小姐,姨娘一出生就死了,留下她一個人,韋夫人是恨不得她死了的,但是顧忌著她到底是韋大人的女兒,才沒有弄死她,但是日子是十分不好過的。
前段時間,韋大人突然讓韋夫人將這個已經被人忘記了的女兒記在韋夫人的名下,讓她成為了嫡女,韋夫人恨得牙癢癢,可是卻不能反駁韋大人,隻好將其記在名下,中秋宴會也因為她已經成為嫡女,不得不帶進宮。
現在想來,原來是自家的夫君早有預謀,韋大人也是一時被祥妃說的話引誘了,說是隻要他能讓自己的女兒成功進入孝王府,成為孝王的女人,祥妃就讓赫連成文將他從現在的五品小官連升成為三品大員。
在等了一天過後,那個宮女還沒有醒來,可是卻發生了一件事,原本為那個宮女開藥解毒的其中一個太醫,竟然在那個宮女的藥的一味藥材加大了分量,如果不是蘇白卿不放心,連熬藥的人都是蘇白卿派去的懂得醫理的人,那麼那個宮女就被毒死了。
當被人發現之後,那個太醫救當場服毒自盡了。
“赫連成文的實力真是不可小覷啊,看來這次的事實在讓他急了,竟然連多年隱藏不用的太醫院的太醫的這個棋子也用上了。”姚月紫說道。
蘇白卿冷聲笑著。
“如果祥妃出事,那麼他就會失去了一大優勢,他怎麼不急。”
姚月紫不解。
“這事怎麼也不像赫連成文的風格,難道這事是祥妃的自作主張?”
赫連成文做事不會這麼不幹不淨,留下這麼多馬腳,就從這個太醫一被發現就自殺的這件事就可以看出,赫連成文是個多麼狠辣果斷的人,這次的春yao事件怎麼可能是赫連成文的手筆,如果是赫連成文,要嘛不做,要做就不會隻是下春=yao這麼簡單。
蘇白卿也這麼認為。
“隻能說祥妃這次是給赫連成文找了一個大ma煩。”
因為這次的事,兩人一直都沒有回王府,這件事沒弄出個結果,兩人就這麼回去了,不是讓人覺得軟弱可欺嗎?
終於,在事情發生的第四天晚上,那個宮女終於醒了,可是宮女怎麼也不願說出幕後指使是祥妃的話,隻說是那個韋小姐給了自己錢財,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才假傳聖旨。
蘇白卿、姚月紫和徐貴妃都在宮牢之中審問,可是那個宮女的回答從始至終都是一樣的回答。
姚月紫站起身來向徐貴妃說道:“徐母妃,您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徐貴妃本想說不用,但看到姚月紫的眼神,就應下了。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
然後就在春媛的攙扶之下出去了,徐貴妃出去之後,姚月紫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哪裏還有剛才的溫柔賢惠,轉身就是一腳揣在了那個宮女的肚子上,那個宮女被她踹得倒地退了好幾米。
姚月紫一下子的凶狠,就連一旁的柳風都被嚇到了,蘇白卿隻是淡淡看著,他知道他的媳婦兒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良的女子,可是那又怎麼樣,眼下讓她護著的人是自己。
那個宮女口吐鮮血,如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王妃,就算你打死我,我也隻是那句話,是韋小姐指使我的,沒有其他人。”
“到現在你好包庇著後麵的人,不得不說你還真讓人感動啊,如此忠心的奴才,任何主子都會喜歡的,隻不過你這樣真的值得嗎?別忘了,事發之後,是誰給你下了毒。”姚月紫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那個宮女低下了頭,嘴裏的血滴落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給我下的毒,奴婢真的是韋小姐指使的。”
姚月紫笑了,笑得好是溫柔,款款走回椅子前坐了下來,玩弄著自己的指甲,說道:“你這麼護著你身後的人,那我就沒辦法了,我隻好叫保護著你家人的那些侍衛撤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