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奴才在此恭祝您生辰快樂,王爺,皇上正在裏麵批閱奏折,是不是要奴才進去通報一聲。”
“不用。”蘇白卿徑直走到門前,全公公大感不好,正要攔住的時候,蘇白卿已經將門推開了。
皇上在裏頭一時被強烈的光刺激到了眼睛,眉頭微皺,待眼睛適應過來,才看清是蘇白卿。
“玉兒?你怎麼在此,你不是在府裏開生辰宴嗎?”
蘇白卿疾步走到皇上的麵前,直直跪在皇上的麵前。
“父皇,方丞相踢了萱兒一腳,一腳正中心窩,現在昏迷不醒,大夫說隻有宮中的千年人參才能救萱兒的命,求父皇賜藥。”
蘇白卿說完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皇上噌地站了起來,“什麼,丞相竟然將萱兒踢得人事不省,豈有此理,天底下竟有如此狠心的父親。”
看著磕頭的蘇白卿,皇上急忙坐下寫下條子。
“玉兒,你快起身,拿著這個條子去太醫院拿藥,救了萱兒要緊。”
蘇白卿趕忙起身拿了條子。
“謝父皇!”然後轉身出去了。
蘇白卿出去之後,皇上對著外麵喊了一聲。
“全貴子,擺駕孝王府。”
蘇白卿拿著千年人參回來的時候,王府裏的人還沒有一個敢離開,蘇白卿將千年人參交給了大夫,大夫親自去廚房熬成了參湯,端了過來,蘇白卿一點一點地給姚月紫喂了下去。
一刻鍾之後姚月紫才虛弱地睜開了雙眼,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媳婦兒,你怎麼樣,沒事吧。”蘇白卿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姚月紫的聲音實在太小,隻站在前麵的人能聽得到,可見有多嚴重了。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方丞相如果還沒意識到剛才的一切都是個計謀的話,他這個丞相也白當了,剛才兩人爭執的時候,開始的時候,姚月紫明明每一句話都頂著他,哪有那麼剛巧,就在蘇白卿帶人進來的時候,她就撲上來了。
但是即使知道了又怎麼樣,現在全部的人都知道他踢了姚月紫一腳,現在他說什麼,誰也不會相信。
他倒要看看,蘇白卿和姚月紫憑著這一腳能將如何。
方丞相暗暗看向赫連成文,赫連成文感覺到他的眼神,但是卻將眼神轉到另一邊,方丞相不禁心寒,同時也不得不感歎,果然是皇子,最懂得在什麼時候拋棄什麼。
姚月紫既然醒了,現在就該來處理方丞相的事了。
蘇白卿冷冷出聲。
“郭奉天,你還在等什麼,現場就有一個謀害皇室王妃的人,你還不將其抓起來,是嫌你的差事太穩妥了嗎?”
方丞相已經冷靜,也漠然出聲。
“王爺,我乃當朝丞相,就算犯下什麼事也輪不到郭大人捉拿處理。”
“好一個當朝丞相,在我的王府就敢出手打傷我的王妃,那是不是在外你就敢指使人刺殺於她?”蘇白卿喝道。
方丞相偏過身子去背手說道:“請王爺注意你的言辭,萱兒是我的女兒,剛才她做錯事,我身為父親自然要教導她,隻不過一時失手,王爺難道要將什麼罪名扣在我身上不成。”
隻要他要緊牙關是教導女兒失手,蘇白卿還能做什麼?
“嗬嗬,教導失手就能將王妃打成這樣,方丞相,我是萱兒的丈夫,也是你的女婿,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也要來個教導失手,方丞相還真是好大的麵子啊!”蘇白卿冷聲說道。
“孝王爺,你如果要故意曲解,臣也沒有辦法。”方丞相說道。
“好一個沒有辦法!”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眾人都紛紛看向聲音的源頭,竟然是皇上,眾人急忙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在眾人的跪拜中走進了房間,方丞相跪下也稱萬歲,皇上哼了一聲。
“萬歲?朕我可當不得方丞相的這一聲萬歲!”
方丞相惶恐地磕頭。
“臣不敢,臣罪該萬死。”
“萬死?剛才方丞相不是很硬氣嗎,說自己是一朝丞相,郭奉天拿你不得,看來朕真是高看了你,你身為百官之首,如此行徑已經嚴重了朝廷威嚴,如此下去,豈不是任何一個官員都能欺到我皇室頭上來,方丞相,今日你能打得孝王妃人事不省,他日是不是也想打得朕的玉兒人事不省?”皇上一句一句地喝問。
方丞相一句話都不敢說,跪在地上的官員更加不敢說話,這出了一點聲音要是皇上覺得自己就是抱了這個心思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嗎。
“臣並無此意!”方丞相急忙辯道,這事要是認下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大罪,打了姚月紫還能說是教導自己的女兒。
要是打了蘇白卿,那就是謀害龍嗣,是誅九族的大罪。
皇上氣得眉毛都在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