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媛姐姐說得沒錯,徐母妃,我們和您是站在一邊的,自然希望您能好,如果您隻想著安穩過日,就會給了他日可趁之機。”姚月紫直接指出厲害所在。
其實後宮和前朝何其相似,這就是嬪妃的朝堂,後位隻有一個,皇位也隻有一個,如果徐貴妃沒有辦法坐上後位,那坐上後位的人絕對不會容她。
就如蘇白卿一樣,他如果不能坐上皇位,赫連成文難道就回顧念兄弟之情,讓他好過,這就是帝皇家,徐貴妃要是認不清這一點的話,那麼久隻能被後宮淘汰。
徐貴妃心中淒淒。
“我何嚐不知道,一入宮門深似海,隻不過我卻每每抱著幻想,我要的不多,我隻想要皇上的目光而已,別人都想著往上爬,我隻要看到皇上,我就知足了,但是皇上注定不會屬於我一個人的。”
姚月紫還要再勸,徐貴妃卻攔住了她。
“萱兒,你聽我說完,我知道你和玉兒在外都指著我,我也知道皇上對我百般恩寵也是因為你們將我當做母妃,我們早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放心,我會的,我既然做不成他唯一的女人,就做他名真言順的妻子吧。”
徐貴妃眼露悲戚,她何嚐做不了他唯一的女人,她甚至都做不了他愛的女人,皇上對她多是尊重,徐貴妃知道,皇上真正愛過的妃子隻有蘇白卿的母妃蕭淑妃。
徐貴妃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就好,隻要徐貴妃有了爭鬥之心,後麵的事情就好辦了。
這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剩下的事情,如何爭得皇上的滿意,怎樣對付舞妃她們,姚月紫先暫且不說,先看徐貴妃如何行事。
這說完了徐貴妃的事,徐貴妃就未免不提醒姚月紫幾句。
“宮中的事,我自會傷心,但是有一事你也得上心了。”
“什麼事?”姚月紫問道。
徐貴妃說道:“你嫁給玉兒也有一段時間了,自上次流產之後就沒有再懷過,皇上已經有點著急,中秋的時候,祥妃能說服了皇上讓他為玉兒選側妃就是因為這個原由,萱兒,女子生了兒子才能站穩腳跟,而玉兒有了世子才能更有資本在朝堂與二皇子爭。”
唉,姚月紫也知道這一點,但是這事情急不來,若是以前她心裏肯定抵觸這些話題,那是因為以前她和蘇白卿的關係隻是合作關係,現在他們兩既然已經確定以後要一起走下去,那麼子嗣這個問題就逃不開了。
“徐母妃,這事我知道了,我會抓緊的。”能怎麼抓緊,這事隻能順其自然。
正說著話呢,外頭宮人通報說麗貴人來了。
春媛皺著眉頭說道:“昨晚皇上宿在了長春宮,麗貴人肯定又是來炫耀來了。”
徐貴妃的眼裏也透出了不悅,姚月紫好奇這麗貴人到底什麼樣子,能讓唐家選了進來補祥妃位置的女人到底有什麼樣的手段。
“現在徐母妃是掌鳳印的貴妃娘娘,她也隻能炫耀炫耀,徐母妃,您讓她進來吧。”
她要過來炫耀是她的事,但是如果徐貴妃不讓她進來,那說出去可就對她有利了。
門口出現一陣陰影,正是拿麗貴人的影子,姚月紫抬眼望去,正所謂顧盼生輝,明眸皓齒,紅唇誘惑,一顰一笑皆是風姿,說的就是麗貴人,麗貴人和舞妃是兩種不同的美,如果說舞妃的美像是白蓮花的話,那麼麗貴人的美就像是刺人誘惑的玫瑰。
“喲,貴妃姐姐這裏竟然來人了,莫不是宮中什麼時候進了新人了,我竟都不知道?”玉手丹蔻,麗貴人進了永和宮第一件事並不是朝徐貴妃行禮,還是狀似隨意地觀賞自己的指甲,好像這裏才是她的長春宮一般。
徐貴妃嗬斥道:“胡言亂語什麼,這是孝王妃。”
孝王妃?就是還得祥妃被打入冷宮的那個女人?麗貴人看向姚月紫的眼神一時之間多了恨意,但是轉瞬即逝,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原來是孝王妃啊,是我眼拙了,隻是她剛才也不出聲,我自然不知道了。”麗貴人淡淡地說道,根本不當回事。
這話是是怪姚月紫沒有給她見禮了,笑話,她一個孝王妃需要給一個貴人行禮?
姚月紫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徐貴妃,徐貴妃受到她眼裏的暗示,道:“麗貴人進宮的時候,宮裏的嬤嬤難道沒有教導你規矩?如果是這樣,我倒不介意派幾個嬤嬤教導你規矩,見到何人要行禮,這些你總要知道。”
麗貴人哼了一聲,隨後才敷衍地福了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