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卿和姚月紫都看了那幾張紙的長相對比,確實是一點都沒有相似的地方,這小二之前就說過,可是現在看到紙上的畫像,他們還是不得不大吃一驚。
這要是臉上有什麼斑點,或者胎記之類的東西消掉了,變美那是能夠理解的,這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臉型五官已經沒有一處是和原來相似的了。
姚月紫放下手裏的紙,“即使如此,怎麼就說她和那白蓮教有關係了呢。”
“這白蓮仙子啊幼時父母就已經死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名字,親戚鄰居見她實在長得醜,也不願幫忙養著她,這女孩就是自己一點一點撿著街上或者是飯店倒出來的食物吃著長大的。後來大一點,就懂得自己種東西了,她家院子房子後邊有田地,因著別的人都覺著她家晦氣,也沒有去搶,也能夠勉強養活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鎮上的人都叫她醜姑。”
“這醜姑也是個性子懦弱的市場被欺負,試問這樣的環境之下長得的孩子,就算再有什麼機遇,怎麼可能一下子氣質脫凡,猶如仙子一般?還有白蓮仙子今日幫忙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小鎮上的人,對外說什麼是天庭看白蓮仙子前半生過得幸苦,刻意安排了有緣人來相助她,這最重要的一點是……”
才叔賣著關子,姚月紫有些不耐,“才叔,你直接將重點懷疑的講出來就是了。”
“是,主子,這和白蓮仙子見過麵的人,是確實比之原來更加開朗了,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回去之後都開始著手去查跟白蓮教有關的事,有的人是已經不見了,隻留信給家人說什麼要修煉極樂。”這是讓才叔覺得白蓮仙子和白蓮教有關的直接原因。
如此說來,那個白蓮仙子是真個有問題了,找才叔這麼說,那麼白蓮仙子每天見那麼多的人,其實都是給那些人洗腦,這才一刻鍾就能讓放棄家人加入白蓮教,看來功力還真是不賴啊。
蘇白卿沉吟,“如此說來,那今日你所想的就有可能了,當初不悔教的人能組織了死士來刺殺我們,那他們裏麵的人知道我們的長相也就不出奇了。他們今日應該是早就知道我們在人群當中,隻不過這第一不想放棄前頭的那麼多人,第二是不想我們懷疑,所以這才到我們了的時候才說不見人。”
蘇白卿是已經都猜中了的,姚月紫道:“那原來的醜姑呢?”
“如果這個白蓮現在是白蓮教的人,原來的醜姑應該已經死了,他們是剛好借這個事來搞得邪乎的。”蘇白卿說道。
不行,這個什麼白蓮仙子一定要抓到,能夠知道他們長相又有這麼大的忽悠功力的女人,在白蓮教一定有很高的地位。
這麼想著,蘇白卿就對才叔說道:“才叔,組織了人前去那個屋子,去把那兩個人抓回來。”
韓齊說道:“今日那兩個人對我們已經有懷疑甚至可能已經知道公子和主子的身份了,我想他們可能已經走了。”
不管如何總要試一試,當才叔和韓齊帶著暗衛前去那個房子的時候,果然已經人去房空了,桌子上隻留下一隻白蓮,這十月的冷天氣,竟然還有開得這麼好的白蓮花,韓齊拿在手上回到了客棧。
蘇白卿懊惱地一拍桌子,讓他們給跑了,“韓齊,你去找見過白蓮仙子的人,一定要想辦法把白蓮仙子的樣貌畫下來,然後讓人帶回京城交給文思遠,讓文思遠呈給父皇,以父皇的名義下通緝令。”
姚月紫不同意,“隻是這麼一個白蓮仙子,用父皇的名義去下通緝令會不會太過了些,再說了,父皇也未必同意,除非這是白蓮教和不悔教的教主。
蘇白卿的本意是一定要抓住這個白蓮仙子,不過姚月紫說得對,“那便交給父皇讓父皇裁奪便是。”
“文思遠知道我們已經出了皇宮了嗎?”姚月紫記得他們是誰都沒有告訴,就連柳風都沒有說。
蘇白卿說道:“柳風,文思遠我都讓他們知道了,他們身在朝堂之上,有什麼事,我們可以直接通過他們知道,所以是必須要告訴他們的。”
解釋清楚之後,韓齊就按照蘇白卿的命令去做了,才叔問道:“公子,現在白蓮教發展教眾越來越張狂了,說不準在更加偏遠的地方還要更加,我們必須想法子阻止他們。”
姚月紫也覺得是,“現在朝廷是全麵地打壓通緝白蓮教和不悔教了,但是不悔教到底是算江湖門派,很多江湖中事,朝廷是比不上江湖處理的好的。”
蘇白卿看向姚月紫,“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想法子讓整個江湖的人都對上不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