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叔沉默了,才叔也知道自己管得多了,但是太子殿下是他從小保護著長大的,他不可能就讓太子殿下這麼受傷害。
蘇白卿衝進了放進,一腳踢開房門,姚月紫正在拿下頭發上的首飾,一時被嚇到了,轉過頭來看著蘇白卿,“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蘇白卿眼神似要吞人,“你就這麼想離開我,甚至都已經找好下一個男人了是不是,姚月紫,我那麼苦苦的挽留你,你這幾天是怎麼對我的,我說你怎麼那麼痛苦,原來是已經有了下家了。”
這話說得姚月紫沉到了穀底,應該碎成了渣滓,原來在蘇白卿的心中就是這麼想自己的,什麼隻有一人,什麼沒她不行,連最基本的了解都沒有,還有什麼好說的。
姚月紫站起來就往門口走去,蘇白卿此刻再不是那個對姚月紫溫柔以待的蘇白卿,他一把抓住姚月紫將她甩在床上,欺身而上,不斷地撕開姚月紫的衣服,“你就這麼急著去找他,被我說破了你就幹脆去找他了是不是,我偏不讓你如意。”
姚月紫空洞著眼神看著床頂也不掙紮了,隻由蘇白卿自己折騰,蘇白卿察覺到姚月紫像木頭一般,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扯得不成樣子了,一時眼中恢複了神誌,愧疚爬上眼睛。
他坐了起來,看著一動不動,什麼話也不說的姚月紫,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臉上瞬間就有了五個手指掌印,這都是做了什麼,又是一巴掌,姚月紫木木地坐了起來,“可以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姚月紫沒有再說其他,隻問了這一句話,蘇白卿搖頭從背後抱住她,“媳婦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打我,你打死我吧。”
“我打你做什麼,沒得傷了我的手,我們之間已經再沒有什麼了,也不用等三個月了,我走吧。”姚月紫一點一點地將衣服扯好,無奈衣服已經被撕破了,已經整理不好了。
姚月紫帶帶地走到門前,將門一關,再回來打開衣櫃,從裏頭拿出衣服,就在蘇白卿的麵前換上。
換好了之後,又繼續朝門口走去,蘇白卿衝過來抱住姚月紫,“媳婦兒,你打我,你殺了我吧,隻要你別走,你殺了我吧。”
“我殺了你做什麼?我要走了。”姚月紫還是那樣木木地說道。
蘇白卿又爆發了,“你要去哪兒,你能去哪兒?你幹脆罵我,打我,也好過你這個樣子,不就是生孩子嗎,我不要了,什麼太子,什麼皇位,我不要了,隻要你別走。”
姚月紫諷刺一笑,“蘇白卿,你已經將我看成了朝三暮四的女人,又留下我做什麼,當笑話?”
“不,我隻是太激動了,我真的隻是太激動了氣昏了頭腦,你相信我。”蘇白卿不斷地要姚月紫相信它。
“你的心中要是沒有一點這樣的想法,你又怎麼會說出來,蘇白卿,別自欺欺人了。”
房間裏的爭吵聲還在繼續,才叔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香雪說得對,自己有什麼資格多管閑事。
這一天晚上太子府裏的人心裏都不好受,他們入府那麼久,從來沒有見過殿下與娘娘吵得這麼厲害。
不知什麼時候,爭吵聲才停止了,天亮的時候,姚月紫趴在床邊還沒有醒,而床上的蘇白卿,胸口上的傷口還隱隱有血跡。
昨晚姚月紫執意要走,蘇白卿將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把刺了進去。
“媳婦兒,既然你要走了,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便就這樣死了吧。”當蘇白卿倒下的時候,姚月紫回頭,蘇白卿明顯看到姚月紫眼裏的慌亂,“媳婦兒,你到底是愛我的。”
蘇白卿不讓姚月紫去找大夫也不讓姚月紫離開,姚月紫隻能靠自己處理,幸好匕首並沒有刺入太深,否則姚月紫如何能夠處理得了。
才叔讓人帶一句話給文思遠,讓文思遠去給蘇白卿請個假,而姚月紫也沒有心思去美味閣了,季辛魅收到信的時候,搖頭一笑,“看來,姚月紫在蘇白卿心中已經不能用軟肋來形容了。”
蘇白卿受傷的事情,除了太子府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蘇白卿醒過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混蛋行為還是忍不住想要打自己一巴掌。
“啪!”姚月紫被這一聲給驚醒了,一看蘇白卿臉上的印子。
“你怎麼那麼喜歡自虐呢,你是自虐狂是吧。”
蘇白卿不說話了,“媳婦兒,是我做錯了,你不舍得罰我,我當然要給自己一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