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子瞪了一眼姚月紫,“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姚月紫放開年輕女子的下巴,“也沒事,你既然稱季辛魅是你的主子,而不是教主,想來在不悔教裏的地位不低,如此,你說我若是把你放在季辛魅的麵前一刀一刀的淩遲,你說季辛魅會不會難受?”姚月紫笑得魅惑,比之眼前的這個妖豔女子還要更加的魅惑。
年輕女子打了一個寒顫,從姚月紫的眼神之中,她知道,姚月紫不是說笑。
可是如此一來反而被她激發越發有了鬥誌,“那你就將我淩遲就是了,我幾時說過怕了。”
“好,有膽色,不愧是不悔教教主季辛魅的心腹,將她壓下去,等太子回來再行處理。”姚月紫喝道。
“是。”
另一邊,蘇白卿走到了乾清宮,乾清宮裏的燈還沒有熄滅,全公公看到了蘇白卿,忙上前來行禮,“太子殿下,皇上眼下還不得空,不知殿下找皇上是何事,若不是急事,奴才可為太子殿下通稟。”
蘇白卿搖頭,“此事關係重大,須得我親自來說,你進去稟報父皇,就說我有事來稟。”
全公公瞧蘇白卿麵無表情的臉色,也知道肯定是有大事了,忙進去通稟。
皇後娘娘也在乾清宮呆著,看到了全貴子急匆匆的進來,攔住了全貴子,擔心地問道:“可是有什麼大事?”
全貴子說道:“是太子殿下來了,看太子殿下的模樣,不像是小事。”
皇後心中不由的抱怨,“太子怎的也不挑個時候,有什麼事他自行處理了,皇上也不會怪罪,要是皇上再被氣著了。”
全貴子不敢多說其他,這太子對皇上的關心,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想來必定是有自己都決定不了的大事,這才來和皇上商量。
皇後到底也不敢攔著全貴子不然他通稟,隻好無奈讓開了。
皇上讓蘇白卿進去,“玉兒,這個時辰,你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蘇白卿看了看全貴子和皇後,皇上知道他這讓自己屏退左右,“你們都下去吧。”皇上說道。
皇後不願,說道:“皇上,留下太醫在一旁候著吧。”
此事定然不可讓旁人知道了,可是要是皇上真的一下子氣順不過來,蘇白卿也怕皇上有個萬一,於是說道:“父皇,就讓太醫在偏房候著吧。”
蘇白卿不說還好,這一說,皇後就確定了蘇白卿所說的事情定然是了不得的大事,否則他不會讓太醫在偏房候著,也顧不得皇上責備就說道:“太子,此事要是不緊急,可否改日再說?”
皇上眉頭緊了緊,“皇後,你回了朝儀殿吧,無事之後,朕會宣你過來。”
皇後臉色一白,知道皇上這是嫌自己多管閑事了,但是皇上的病情,她實在是不能不擔心,可眼下也隻好退了出去。
“玉兒,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皇上也放下了筆,一副靜待蘇白卿說話的樣子。
蘇白卿以為自己下定了決心說這事就不會難,沒有想到真的要說的時候,嘴巴卻幹燥到不行,蘇白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讓它不再那麼幹了之後,才開始說道:“父皇,你可還記得六弟?”
皇上的臉猛然一僵,“你怎的突然說起他?”
六皇子在皇上的心裏實在算不上一個美好的回憶,當年要不是那個宮女,蕭淑妃也不會鬱鬱而終,至少子啊皇上的心裏是這麼想的。
蘇白卿沉默了,然後才抬起頭來說道:“父皇,我抓到了不悔教的教主。”
皇上眼睛一亮,“當真?他現在在哪裏?”皇上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父皇,在兒臣帶他來見您之前,有些事兒臣不得不告訴你。”蘇白卿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到底是什麼事情?”皇上被蘇白卿這麼一引也有些急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蘇白卿這麼說。
遲說早說,父皇總歸是要知道的,如媳婦兒所說的,眼下父皇的身體還好一點,要是再過一段時間,可就真的不知道怎麼樣了。
“父皇,不悔教教主就是京城伊春園的老板季辛魅。”蘇白卿說道。
蘇白卿和姚月紫在宮外的事情皇上也是有關注,自然就知道這季辛魅是何許人也了。
“是他?”皇上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不悔教教主竟然就圍在兒子和兒媳婦身邊。
蘇白卿點點頭,“不單是父皇您吃驚,我也是被驚到了,可是當我抓住他的時候,我問他我該如何稱呼他,他說……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