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中各有所想,可雨澤和白雪鬆卻不受外在因素影響,半晌兩人才分開,此刻,白雪鬆的麵部表情是四個月來第一次緩和,語氣裏更有著他人察覺不到的喜悅與激動,“我們走吧。”說著,一手抓起雨澤的手腕然後也不管對方的回答最後就以強硬的態度拉著他離開。
見兩人就這麼離開,林律和易達也欣欣然的想跟著他們走,可才剛走兩步就被陳宇飛一手一個拽住。
被人拉住,兩人同時回頭看向始作俑者,可最終看到的卻是陳宇飛那清亮的眸同樣也看著他們然後認真的搖了搖頭。
見此,林律兩人也不再跟著去,雖然疑惑對方為什麼要攔著他們,但光是那肯定嚴肅的表情就讓他們倆打消了跟隨而去的念頭。
白雪鬆帶著雨澤向他在hanz的專用休息室走去,一路上,他的步伐顯得急切,可眼睛卻未看跟在自己後麵的人一眼。
走到休息室門口,白雪鬆‘嘭’的一下將門推開走進去,然後手臂一個用力就將雨澤拉近自己的身,將他抵在門框邊,這幾個動作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華麗麗的完成。
粗暴的吻毫無憐惜的落在雨澤柔嫩的唇上,似發泄,似不滿,總之,白雪鬆此刻的神情就如一匹饑餓的狼一般,不碰到食物就罷了,一旦碰到,就會欲罷不能的追逐不願放開。
回抱住白雪鬆,雨澤任由對方的貝齒咬噬自己的唇,他的唇被吻得生疼,可是,早已習慣取悅白雪鬆的他又怎麼會推開身前的人說不要,一切的疼,一切的不滿都被他生生的吞進肚裏,這些是他願意的,這些也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白雪鬆真實存在自己眼前的證明。
兩人忘情的相擁,動情的相吻,即使已經將對方的一切含入口中,嘴角卻依然滑下淡淡銀絲,隻是那銀絲之中,似乎又夾雜著抹鮮紅。
離開雨澤的唇,白雪鬆緊緊的看著他,那眉頭深鎖,片刻,他緩緩抬起右手,細長的食指輕輕拂過對方那已被啃咬的鮮血淋漓的雙唇,語氣中透著心疼,“痛嗎?”
目視著白雪鬆不加掩飾的心情,雨澤眼裏的感動卻也加深,緩緩搖頭,聲音有絲沙啞,“不痛,雪鬆,我回來了。”說著,那眸光裏閃爍著更加令人憐惜的情愫。
他的話落,白雪鬆又是一個擁抱狠狠的將雨澤抱住,他從未發現他竟是如此的愛這個男人,四個月不見,他以為對他的感情隻會有減無增,可是當再次看到他的那一幕,心裏卻無限的澎湃起來,他還是小看雨澤了,不,正確的說法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好好正視過雨澤,不然,又怎麼會隻因四個月未見到他就激動成如此地步。
白雪鬆以為他是愛雨澤的,可他沒有想到,他何止是愛他,簡直就是對他有著癡迷,從再見到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就狂跳不止,這種感覺讓他喜悅又難受,如果沒有猜錯,他想,他是戀愛了,他的第一次真正戀愛。
不明白白雪鬆心中所想,雨澤就那麼乖乖的倚在門上被他那麼抱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好半晌,當白雪鬆終於快起身時一段悅耳的鈴聲卻響起了。
感受到牛仔褲褲兜裏的震動,雨澤有些尷尬的推開依然懷抱自己的白雪鬆,然後仿若無人的接起電話。
“利特,怎麼了?”
——聽到如此的疑問,電話對麵的人沒有回答,反倒沉靜道,“雨先生,時間到了,俄羅斯Vika秀場的負責人已經催了我們好幾次了。”
聽到報備,雨澤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心裏有些不願但還是認真回答,“我知道了,馬上過來。”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當雨澤再次看向不遠處的白雪鬆時,卻隻見對方早已回複平靜,那眼裏,哪還有剛剛那炙熱的情愫。
隨意看著雨澤,白雪鬆的語氣不知是喜是怒,聲音緩慢而低沉,“你要去Vika秀場?”
其實,問出這話時就連白雪鬆自己都有點不可思議,如果剛剛他沒聽錯的話電話裏的那個人的確說的是Vika秀場,至於他為什麼覺得驚訝,那自然是因為這Vika是現在俄羅斯最有名的秀場,更是世界排名前三的秀場之一,可以毫不謙虛的說,能在那裏出場的模特兒沒有一個不是國際名模,哪怕就是一個替補模特兒也是屬於隨便放在一個國家都算是超一線名模的,所以,這就是白雪鬆震驚的原因。
雨澤,這個男人離開hanz不過四個月時間,這期間白雪鬆完全不知道他的去向,也不知道他在幹些什麼,可是現在他一回來還沒認真問他的近況就被白雪鬆無意得知他要去Vika,這不是擺明了讓人嚇一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