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進行了還沒有一半時間,四處閑逛的唐銘就被白狐給找到了。
白狐一臉氣急的樣子,懷疑有人故意有人妨礙梧桐學院學生的比賽。
在梧桐學院的學生考場,窗外經常射進強光,讓學生們的眼睛很不適應。
要不就是響起一陣異常嘈雜的聲音。
偏偏梧桐學院這邊考場的窗戶,既沒有窗簾,也沒有玻璃,麵對這種突發情況無法進行。
唐銘搖頭笑道:“不知道是誰,玩這種小把戲,當真貽笑大方,走,看看去。”
他跟白狐一起來到梧桐學院的那個考場,果然就聽到了來自外頭讓人異常頭大的嘈雜聲。
往這教室的窗外一看,有一台巨大的挖掘機,正運轉得如火如荼,在瘋狂的進行作業。
考場的監考老師已經過去交涉,但偏偏那邊的工頭,解釋得唾沫橫飛,反正就是不能停止。
而就在遠處一棟不矮樓處,卻總是有強光射過來,一片一片的。
看過去的話,就感覺到眼睛一陣眩暈。
若是不看過去,那反射過來的日頭,也感到非常的熾熱。
但顯然學生們很受影響,很影響考生們的心態和寫題的能力。
那台挖掘機正對著梧桐學院的這個考場,他們受的影響是最大的。
唐銘一接近現場,許昕就迎上來道:“他們說這是學校放在這裏做修理工作的機器,忽然間壞了,一直在自動運轉,偏偏這台機器用得電線連接得是學校的總電阻開關,那個工頭堅持說不能關閉。”
唐銘點點頭,走過去一看連接的電線,跟旁邊的白狐道:“砍了。”
就見白狐的左手一翻,她的手上就出現了她那把隨身的銀色短刃。
在白狐的隨手一劃之間,那電線就斷成兩截,自動運行的挖掘機突的一聲就停止了聲響。
那個工頭立刻跑過來,指著唐銘的鼻子罵道:“亂來!你們真是亂來!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這樣子是會造成電路,引起電線著火的,懂不懂?”
唐銘若有其事的環視四周,道:“哪裏出現短路了?又有哪裏著火了?”
那工頭怒道:“我苦口婆心的跟你正經說著風險呢,萬一真出了事故誰負責?”
唐銘冷笑一聲道:“廢話,當然是你負責,你沒事把這東西放這裏幹嘛?”
工頭被他的言語一噎,不依不饒的道:“你.......明明是你胡攪蠻纏,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呢你!”
唐銘卻是一把推開他,那邊反射過來的那棟矮樓中。
三樓處是一間大的辦公室。
唐銘認準了是這一棟,這距離也不是很遠。
看著他似乎想要走掉,那工頭似乎還想抓著唐銘理論幾句。
卻見唐銘徑直的走向挖掘機,猛然抓住了幾噸重的挖掘機架台。
轟隆一聲!
唐銘一手舉起挖掘機,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忽然間甩飛了出去。
那挖掘機仿佛定位導彈一般,劃出一條弧線,在空中連續的翻滾著。
轟的一聲巨響。
直接砸穿了那棟樓的三樓處牆體上。
在一片驚呼聲中,玻璃碎裂,幾乎看到牆體上的鋼筋。
與此同時,那陣從矮樓邊照射過來的強烈反射光,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那幾個不像工人的工人,頓時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兒。
他們本來還想抓住唐銘糾纏一番的,結果現在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卻見唐銘做完這一切,拍拍手,直接朝他們問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那工頭見狀不對,趕緊想要跑路,猛然一驚間就發現唐銘的手緊緊扣住了他的手臂。
工頭嗚呼著道:“這.......這......我不知道哇!”
唐銘笑笑了,“那你就去陪那座挖掘機吧。”
工頭感受著唐銘手臂傳來的巨力,腳底一軟,閉著眼喊道:“是陳少爺!陳少他叫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
唐銘麵色恍然就放開了他,忽然問旁邊的白狐,“那個櫻花學園的考試教室,在什麼地方?”
白狐搖頭道:“我哪裏知道在哪。”
旁邊的許昕道:“在這考點這棟樓的三樓304,我們的教室正對麵。”
唐銘抬頭起來看,卻是一邊數一邊走過去,走到了正下的地方。
他從隨身的小包中,拿出了一顆很是小型的金屬製品。
白狐奇道:“這......這是是什麼東西?”
唐銘一邊把玩著一邊隨口道:“無色無味的催淚彈,吸一口絕對讓你哭爹喊娘。”
白狐笑道:“你想對櫻花學園的考場也進行使壞,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