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坐在那裏的三人相互自飲,完全沒有要一起吃飯的意思,三人相貌各異,其中一人身穿鎧甲腰間配著寶劍的青年,看了看身旁的二人笑了笑一口悶下了杯裏的酒。
“先不說這個,金光已起,十年前的那場預兆已經開始,鄧大哥是如何打算的呢。”一個全身都覆蓋在黑袍之中,臉上帶著一張麵具之人坐在那裏,開口聲音倒是男女異色,不知到底是男是女。
“我覺得,我們現在必須得加緊速度了,陳家那邊這次怕是發現了我們的行動,陳子莽才會出現,加上那老狗現在看到我打傷了他兒子,之後更是要借著理由跟我好好動手一次了,我這邊就必然會完全暴露在世人的視線之中。”鄧老看著街市上來來往往的人群,那渾濁的雙眼變得清明起來。
“陳家嘛,倒是不足為俱,除了陳老狗要提防一下,其他人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黑袍人伸手拿起了酒杯,隻見酒杯裏的液體從杯子中飛出透過麵具進入其中。
“可問題是,這些小角色也會給我們帶來麻煩。”之前說‘天意’的正是這女子,這唯一三位之中的女子,她眉間一點朱砂,麵帶紗巾,可就算如此,也能看到她那柳眉鳳眼,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所以說,我們的計劃必須提前了。”鄧老沉聲道,再次重複了一遍,三人沉默,隻有那身穿鎧甲的青年麵帶微笑,一人在那兒自飲,倒是頗有幾分風雅之氣,完全沒有因為其他三人沉悶的語氣而有所變化。
“我說,寧公子倒是看的很淡嘛。”黑袍人看著盔甲青年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開口笑道,“嗬嗬,我乃一界武夫,對於這種機關算盡,實在不太擅長,若是有事需要我,我倒是願意勇當前鋒,不過如也。”這位寧公子笑了笑,飲盡杯中的濁酒,酒杯入桌,再來一杯。
聽到人家的回答,這黑袍人冷笑一聲道:“不擅長,誰不知道當年寧公子‘智權’一名,帶領手下百人反殺百倍敵軍,就算是在大陸曆史上,也是一記豐功偉績吧,我看你倒是現在學會說笑了。”
聽聞黑袍冷言,這位寧公子臉色未變,隻是淡淡一笑,對人家話語毫不在意把玩著手裏的酒杯,完全對自己所言毫不在意,這種態度才是最讓黑袍最難受的。
“二位倒是還有心情在這爭辯,現在正事要緊,不如先好好將事情定下以後再去談論其他事情如何。”那女子這時候開口,在裏麵充當了一個和事老的角色,寧公子不置可否笑著搖了搖頭,黑袍隻好冷哼一聲不去看對方。
事到如今,幾人的氣氛倒是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了,鄧老這時候咳嗽一聲說道:“關於那個預言,我這裏有個提議。”
“哦?”鄧老的話成功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三人側目看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我覺得,不如我們到時候或許可以帶著這個孩子。”
此言一出,黑袍直接坐不住了大叫道:“喂,鄧老哥這可壞了規矩,我們當時可定好了就我們四人,就連手下的人也不告知,這個時候你要帶上這個毛頭小子?”
寧公子和女子坐在椅子上,可是從他們的表情也能看出來他們也十分在意這個問題,倒是女子開口說道:“這事,還請鄧老給個解釋。”
“恩,關於當年那個預言和那副畫像,你們不覺得這二者必然是有關係的嘛。”鄧老沉聲道,三人沉默,黑袍人道:“可就算如此,我們也不該帶這麼個毛頭小子一起,那裏如此危險,這小子自身修為不到鍛神,跟著我們也是拖後腿,就算真的有聯係,也不確定這聯係到底是好是壞啊。”
“黑老所言甚是,隻不過小女有一建議。”女子這時看了一眼一旁的寧公子,見對方完全沒有反應,繼續說道:“關於那個預言是真,那麼這個孩子,我們必須要帶上,況且對於那裏,我們大家也知道,傳言玄玄乎乎的,有的時候信總比不信好。”
四人也沉默了下來,顯然也是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這事再議,我們先把計劃進度提前方麵商量好吧。”
“沒事,原來那是小友的靈力啊,金色的靈力倒是非常少見,隨口問問。”鄧老表示自己隻是好奇而已,魏啟天點點頭,笑道:“沒什麼啦,我之前還簡單一個古金色靈力的呢,也是非常強啊。”
“哦?古金色?”神三的話倒是吸引起了鄧老的好奇,金色的靈力他不是沒有見過,不過那也算十分罕見,古金色倒是第一次聽說了,作為一個修煉者,對於關乎修煉的事情,自然也是極具好奇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