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李甚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瘋狂之色,似乎是並不是在害怕自己快要死了,而且開始笑著,
“果然,你隻是狐假虎威啊,你並沒有那超一流高手的實力啊,不然就不可能便成和我一樣,快要死了。”其實,這李甚的手下,也就隻有這僅剩的二十個人了,其他的,早在那前幾日全部都戰死了,而且那媚姬也死了,而且是死相極為淒慘,給人亂刀砍死,全身的血肉都被瓜分了幹淨。
那李甚正如那藥玄所說,不但是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他硬生生的將這巨船之上的所以的糧食全部都聚集到了一起,然後就一把火燒了幹淨。
在他的心中,自己這一群人是不可能完成混亂任務的,隻要是其他的勢力一團結起來,那麼就會將李甚的人全部擊殺,擋都擋不住,那李甚卻是連抵擋都沒有抵擋,而是直接將這巨船之上的糧食燒的一幹二淨,隻留下了自己手下人幾天的糧食,這樣子,沒有食物的其他勢力,隻能夠去吃人。這都是李甚一手策劃的。
便被那想要各種討好宰相的各路官宦世家四處刁難,差點連性命都丟掉了,甚至最為嚴重的,李甚辛辛苦苦自己寒窗苦讀數十載考取的狀元之名,都被那些貪官汙吏給讓自己家的後輩冒名頂替了。反正當今聖上也隻是聽聞過這狀元的名字名叫李甚,卻是不知道李甚的長相。所以隻要運作一下,就能夠平白得到一個狀元的名稱,當時都已經開始公開拍賣了,而李甚獨自一人進京趕考,身邊無依無靠,就算是有賞識他才華的朝廷官員,卻是也不敢觸了宰相的眉頭。免得引火上身,小命不保。
而李甚這個本來應當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登科狀元,直接被趕出了那紫禁城之內,而且還被暴打了一頓,全身上下的財物,天子賞賜給狀元郎的五十兩黃金,也被搶的一幹二淨。
就在那李甚全身身無分文,心灰意冷,而且足足有一天沒有吃飯,想要一死百了的時候,一位神秘人出現了,便問那李甚想不想報仇。
李甚聽到了那神秘男子極具誘惑力的話語,當時整個人灰暗的眼神中都迸發出來無盡的神采,全然看不出來剛剛遭受了一番大難,而那李甚則是像那快要溺水而死的人,抓住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全然拋棄了書生意氣,一下子就跪在了那神秘男子的麵前,哀求著他,讓他幫自己報仇,而自己可以付出一切。
就這樣,李甚加入了魔教,棄筆從文,以壓榨自己僅剩的潛力與生命力,便成為了江湖之中的一流高手,而李甚也成功報仇了,當那宰相一家人跪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李甚感覺自己所以的付出,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士為知己者死,便是在李甚身上最好的體現,當他被感觸紫禁城之後,他已經死了一次了,而是魔教給了他這一次重生的機會,在報完仇之後,李甚便留在了魔教之內,為魔教效力。
就算是李甚知道,在魔教之中,他隻不過是一枚任人利用的棋子罷了,但是他就算是做棋子也做的心甘情願,因為他知道是魔教給了他第二次的生命。
而他的任務是擾亂整個巨船,而李甚的計謀就直接擴大了無數倍,他想要這一艘船上的人全部都死,讓著一艘巨船,變成一艘死船。
他成功了,他的身份便是掌控著這巨船之上的糧食倉庫,一把火之後什麼都沒了,當那些勢力趕來的時候,隻能夠看到滿地的灰燼。
聽聞人在臨死之前,人從出生開始的一輩子都會在眼前以書畫的方式展示一遍。而李甚也很清楚自己已經快要死了,但是他不後悔,他的畢生大仇已經得報。
......
另一邊,藥玄真正低著頭看向自己胸口的那個巨型的傷疤,本來如果隻是爪痕的話,那傷口卻也是並不致死,而那藥玄如今卻是一臉驚悚,因為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傷口處,密密麻麻的插上了數十根毒針,而那毒針上帶有的麻藥,則是讓藥玄無法感覺到疼痛。
“呼呼......”
那藥玄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便是心中了然,那毒針之中的毒素已經全部傾入了藥玄的心髒之中,胸口處的一大片血管遍都已經被毒素入侵,全部變成了黑色,相比已經是流入了心髒之中。
藥玄雖然說作為一代醫者,平日裏早已經見慣了生死,自然是早早做好了這種準備,但是唯一內心卻也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寶貝徒弟。於是便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死亡的到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這幅樣子被自己的徒弟看到。
......
鐵劍門與魔教弟子交戰之處,那吳德與劉澤二人則是兩個人足足包攬了十個魔教弟子的活力。
而剩下的弟子則是去對付其餘的八個魔教弟子。
吳德與劉澤二人如同兩隻花蝴蝶一般,不斷的穿梭在那魔教弟子的戰陣之中,手中的一刀,一劍,不停的在那魔教弟子的身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