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這鐵劍門的一夥人之中,也是那修雲所打算好的,雖然沒有使用神魂之力,但是修雲還是用著自己特殊的手段,獲取了外麵發生事情,也暗自慶幸自己為了隱藏身份,攜帶了那一大包的幹糧。也為自己加入那鐵劍門的一夥人提供了借口。
但是在看到那鐵劍門一夥人與那詭異的食人者之間的戰鬥,修雲的內心還是極為震驚,雖然說是這方世界之內的人的戰鬥手段,對於來自與外界大世界的武者來說,還是相對而言太過於單調,完全就是直來直去的戰鬥,就連那暗器也都是趁人不備,而且那劍陣這樣子的合擊指數,對於那武者來說,太過於簡陋了,修雲是完全看不上,在歸海宗之內,那種劍陣,都入不了那武者一層境界的人的法眼,但是讓那修雲震驚的是,這江湖之中人的實力,真的是高的離譜了。
那種爆炸的威能,修雲敢肯定自己這幅身板,絕對是碰之即死,但是對於那些鐵劍門的弟子來說,也隻是僅僅的被掀翻在地而已,可見這方世界中人的肉身力量之強大。
所以那修雲將自己暴露出來在那些鐵劍門人的麵前的時候,完全是在賭運氣,他在賭這些人會不會一下子暴起傷人,直接出劍將自己殺了,所以當時修雲臉上的蒼白之色,一半是裝出來的,一半是如此近距離的麵對那些相當於武師境界的強者,內心緊張。
幸運的是,那些鐵劍門中的人,並沒有一下子暴起傷人,不然的話,修雲隻能瞬間將金色令牌之中的神魂引爆,這樣子雖然是保住了性命,但是卻也是失去了繼續在這宗門大比的世界之中曆練的資格,還好修雲賭成功了,他不但沒有被殺,而且還成功的混入了這鐵劍門的大部隊之中,雖然是最最邊緣,但是也算是和這些鐵劍門的強者搭上了線。
整個江湖的大幕已經緩緩拉開,那江南的覆雨劍客的金盆洗手宴席則是這大幕的第一場戲,而在這方世界之內的江湖人士,便是已經意識到了這江湖的暗流湧動,而那些外來的武者,則也是各自都小心翼翼,想要在這宗門大比之上取得一個不錯的成績,這定然是關乎著能否成為武師,而成為武師之後,正在的武者世界才會到來,有著無數的機緣、奇遇、異寶、天地靈藥,而同樣的也伴隨著無數的危急。
......
另一旁,魏啟天自然也是沒有釋放出自己的神魂來,但是他也是聽到了那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直接就將在閉關中的他驚醒,但是魏啟天並未慌張,他知道這不出意外的話,便是那魔教之中的人搞出來的動作,但是魏啟天要得就是這巨船上亂起來,這樣便像是一個深海炸彈一樣,說不定就將那隱藏在眾多鯉魚之中的那條草魚給炸了出來呢?
故人西辭寒山寺,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這首古人寫的詩,便是一為友人從西北之地的寒山寺離去,一路前往那東南之地。當時時值三月,正是萬物生長的季節。也說明了有著無數生的希望。
但是如今,巨船照樣是順著這長江一路想下,隻是這船上也已經變成了一艘死船,那傳說之中的巨船之中,或許也僅僅隻是一個傳說罷了。
時間流逝,很快,巨船便一路順流而下,到達了江南。
江南、天海碼頭處。
人來人往,捉襟見肘,看見這碼頭的繁華,而這碼頭最近則是人流量又多了不少,畢竟那覆雨劍客的金盆洗手宴,可是誠邀天下英雄,隻要認為自己的是英雄豪傑的都可以來,甚至說就算是你不是英雄豪傑,隻要來到了這金盆洗手宴,你便是英雄豪傑。
天海碼頭可以說是算得上這天底下排名第一的碼頭,因為這碼頭背靠這大海,無論是出海還是外商來到這裏,那都是要來這天海碼頭卸貨的,向不繁華都難啊。
“你們看,又來了一艘巨船啊,看那巨船之上的旗子,應該是那西北之地的巨船,沒有想到啊,西北地區的強者麼這麼快就來了。”
“是啊,西北地區的人向來是民風彪悍,而且那些漢子一個個長得還是孔武有力,五大三粗的。隻不過那西北地區的娘們嘛,就不如我們江南之地的小巧玲瓏,水嫩多汁了。”
“哈哈哈哈哈。”
碼頭處,兩位剛剛運完一些貨物的挑夫,則是靠在那長杆之上,一邊抽著大煙,一邊在那裏閑聊起來,隻不過這素質與見識就那麼多,五句之中有三句都離不開女人,不過這也怨不得他們,沒有上過私塾,又如何去談什麼禮義廉恥,君子之道。
而且也沒有人會去要求這兩位挑夫去滿嘴的風花雪月,吟詩作賦。若是這二人真是如此,還要其他的挑夫笑掉打牙,就算是那些書生,也隻是笑著說著這些粗人鸚鵡學舌,不倫不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