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周身大穴已經被我封住了,如今都是沒有內力的普通人,來一批人將他們綁住,送下這巨船,剩下的人在隨我去這巨船內部,等把這巨船搜完了,在來審訊他們。”那慕容寒冰冷的說道,似乎這些鐵劍門的人不是人類,而是一群牲口。
不僅僅是慕容寒,那慕容寒的手下,也是一個個將這些人恨的牙根癢癢,在捆綁這些鐵劍門人的時候,一個個下手極為粗暴,將那繩索都困成了死結,而且這喉嚨之處,還極為牢固,然那些人雖然說是還能夠呼吸,但是在每次呼吸之時,他們的嗓子處,都會感受到火辣辣的痛,畢竟每次吸氣與呼氣之時,人的脖子便會動,那繩索那麼緊,自然會極為疼痛。
這也是不願得那這些手下,畢竟在這些手下的內心之中,這些人就是讓這巨船直接撞上那天海碼頭的罪魁禍首,也是引發了這一場巨大災難的主要責任人,對於這一群人,如果不是慕容寒大人還沒有審訊,那麼這些手下,早就已經義憤填膺得將那些鐵劍門人一個個千刀萬剮了。
而那鐵劍門的眾人,便也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也是沒有反抗,一個個一言不發,神色灰暗。
但是那吳德聽到了慕容寒口中說的話,知道這慕容寒還要搜尋這整個巨船的內部,便也是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前輩,不用去搜了,這巨船之上的人,全部都死光光了,就隻剩下我們這一批僅存的活人了。”
“哦?此話怎講?”那慕容寒聽了自己手底下的俘虜的話,便也是一臉疑惑,雖然說這是巨船之上已經成為了那大凶之地,但是卻是有些不相信這整個可以容納著上萬人而且還是滿載了巨船,如今就死的隻剩下了這十個人。
“真的全死了,不信的話,你們去看看,不是死於混戰,就是死於饑荒,而且相比前輩也是清楚的。每逢饑荒,就有著很大的幾率會出現那食人者,這巨船之上,不但是無法離去,而且下船的路也被那歹人拿著那青銅水封死,完全不能夠使用了。而且也不能跳河,這大江如此洶湧,從這上百米跳下去,完全就是找死。所以這一次食人者便也是直接出現了。”吳德默默的說道,既然事情也是已經發生了,便也是無法阻擋,吳德就是將這事情像講故事一樣給說了出來。
“食人者!?”
慕容寒第一次大驚失色,他自然也是清楚這食人者的強大之處,便也是吃了一驚。
“已經死了?怎麼可能以你們的實力,能夠消滅食人者?”那慕容寒一臉懷疑的問道,畢竟眼前這二人的實力,就算是在他們沒有受傷的時候,都沒有辦法去消滅一個食人者,食人者在產生了自己體內的灰氣之後,才能夠被稱之為食人者,而且那食人者確實不是那吳德與劉澤二人能夠對付的,就算是那慕容寒,也不敢說是能夠輕鬆的解決了。
“說來也是可笑,本來我以為我與我兄弟二人必死無疑,沒有想到被這小家夥給救了。”那吳德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向那藥三金。
而慕容寒則也是看見了,然後便一下子將那藥三金的胳膊抓住,然後便是體內內力入侵其身體之內,想要看看這藥三金有著什麼特殊之處。可是查探了半天,處了天賦比較好,經脈粗大適合修煉,而且根基打得頗為牢固,一看便是有著一流高手教導,但是除了這些之外,那小胖子的實力,卻也是一點特殊的地方都沒有,這點實力,就算是去成為那食人者的養料,都不夠那食人者去塞塞牙縫。
“這小子,一點特殊之處都沒有,實力也頗為低微,莫非你是在特意尋老夫開心?”那慕容寒厲聲說道,一雙犀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吳德,讓吳德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刺痛。
“小子哪敢去期滿前輩,小子還有一家子要去養活,小子可不想死啊。”那吳德怎麼說都是西北地區鐵劍門的門主,而且也是足足快五十歲,快知天命的年紀,卻是如今在那慕容寒的麵前也就是隻能稱之為一聲小子。
“這小家夥,在我與我兄弟二人吸引了火力之時,便用那石灰粉去將那食人者的視線給摧毀,然後最為致命的便是那霹靂珠,一連三枚霹靂珠,直接將那食人者炸成了重傷瀕死,然後我與我兄弟二人才有了機會將那食人者了結。那藥三金功不可沒。”吳德害怕那慕容寒誤會,連忙解釋道,畢竟他不知道這慕容寒的脾氣,雖然在自己的兄弟口中得知了那慕容寒為人正直,但也是害怕這慕容寒在誤會之下,一下子將自己給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