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莫玉燕微笑道:“莫姑娘莫怕,這裏是我狂狼宗的地盤,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都不敢在這裏殺你。”
江玉樹黑著臉,顧海誌說完後他卻沒有反駁,想來是真實的。
“顧宗主想要保我不成。”
“正有此意,素聞莫姑娘才藝過人,不如到我府上切磋一番。”
江玉樹徹底坐不住了,若是讓顧海誌搶走莫玉燕,他就再無臉麵在烏堡港待下去了。
“顧海誌,你不要猖狂,這賤人是我夫人,你說搶就搶,當真不知道羞恥二字如何寫嗎?”
“哼,你的夫人到了我府上做客又如何使不得,隻要莫姑娘願意去,誰也攔不著。”
“我拒絕。”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莫玉燕沉聲拒絕了顧海誌邀請。
她也想的明白,若是顧海誌真心邀請自然有去的必要,可惜,她不過是對方手中工具罷了,用自己來打擊宗主在烏堡港地位,隻要她一日在狂狼宗,江玉樹就要臉麵盡失一天。
那種日子也非她所要的,她跟江玉樹雖不是真正夫妻,卻也不願意被人拿來做槍頭刺他。
“莫玉燕,你可想好了。”顧海誌聲音低沉,顯然隱隱發怒了。
“嗯,多謝顧宗主好意。”
江玉樹聞言大笑,內心雀躍不已道:“看到沒有顧海誌,你竟然想保住這種賤人,活該被拒絕,我的女人就要被我殺死,所有人滾一邊去。”
“媽的。”
突然冒出一句國罵讓江玉樹愕然,然後看下罵他之人。
狂狼宗執事-墨天宇,扒衣服,搶女人、殺弟子、打長老,這句國罵正是這無恥小人說出來的。
“老子憑本事搶劫來的女人,你們兩個小癟三敢動她一根頭發試試。”
顧海誌擺了下手道:“不急,先讓墨天宇與江玉樹狗咬狗,我們在收拾殘局。”
“宗主英名。”
……
魏啟天說完,還以為顧海誌會跟江玉樹一起對付他,不過最終隻是江玉樹站了出來。
江玉樹指著魏啟天鼻子說道:“墨天宇,你夠狂妄自大,我來會會你。”
魏啟天揚了揚下巴傲然道:“你一個人?恐怕不夠資格吧,要死我一棒子敲死就可笑了。”
江玉樹勃然大怒,他從未被別人如此輕蔑過,自從他創建碑劍盟一來,靠著一手精妙劍法硬生生在烏堡港創下基業,怎麼可以容許別人來挑釁自己。
在場上千人,對於他而言正是創建威名之時,有心用墨天宇當墊腳石,而他修為高墨天宇一大境界。
江玉樹右手緩緩握住劍柄,一寸一寸拔出寶劍。
他眼睛盯著魏啟天,如同一道凶惡猛獸,道:“我此劍名為文秋水,中級下品法寶,一劍舞出如同流水纏綿,將敵人死死困住。
我的劍訣名為‘淘江怒浪決’,一旦施展便如同江河決堤,無法抵抗。
我用此劍、劍訣斬殺過化雲巔峰敵人。”
說完,他轉頭看了眼遠方佇立的顧海誌,剛才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著顧海誌說的。
“你不過一個小小氣煉境界,我一劍便能解決了你。”
莫玉燕顯然被他的話鎮住了,手心用力,將魏啟天手緊緊握緊。一抬頭,臉上露出絕望跟無助,現在在場的一千五百多人,隻有魏啟天希望她活下來,若是他輸了,莫玉燕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的遭遇。
一堆臭屁,聽著江玉樹吹牛魏啟天直翻眼睛,不愛聽了。
想要出手懲治下對方,抽了下被莫玉燕握住的手,額,死死握住沒拔起來。
魏啟天不解看了眼莫玉燕雙手,然後莫名其妙看著她,“幹啥,怕我把你前老公砍死啊。”
莫玉燕濃濃擔憂之情被魏啟天這句話活生生打散了,咬著貝齒道:“我是怕你被打死啊,你就沒聽到江玉樹剛才說的嗎,你有什麼自信能戰勝。”
“就他。”魏啟天指了指江玉樹,“一個廢物你還當成絕世高手不成,讓讓,完事了我還要等著吃飯。”
江玉樹頓覺的一團火焰正在他的內心之中熊熊燃燒,他將魏啟天跟莫玉燕兩人對話當成了打情罵俏,一時間更是火上澆油。
魏啟天抽出手,從背後拔出狼牙棒,一手狼牙棒一手長槍直麵江玉樹。
江玉樹豎立碑劍盟弟子前,一股威嚴從他身上蔓延而開,元氣鼓動之下衣服無風自動。
“這一劍為‘淘江怒浪決’第一招,金月倒影。”
江玉樹在出手之前還極為有風度介紹下自己招式名稱,顯著自己氣度與不凡。他這一劍確實有其特色,一劍使出銀光閃爍確實華麗。
劍出如彎月,讓人看著如同一輪明月倒映。
《逝魔光影》,爆他後路。
魏啟天毫不含糊,《逝魔光影》施展的瞬間爆發力量,人如同一顆火箭飛衝而出,咻著一聲就衝到江玉樹身後,一記精準回馬槍,槍出如龍,在《逝魔光影》可怕爆發之下,魏啟天所奔跑之處出現一個個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