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唐心辛把唐小滿送到幼兒園,折返回來。就見到某個早就應該出門的大人物居然坐在客廳裏的等她。
軍綠色的軍裝穿在他的身上,讓他看上去更加霸氣側漏。
“過來!”不容人拒絕的命令語調。
唐心辛翻翻白眼,什麼態度。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又不是我首長,擺什麼首長的架子。
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過去了,“有事?”
傅仲祺拿過茶幾上的絨盒,她看了一眼上麵的LOGO,很眼熟的一個牌子。突然想起來那不是昨天那家珠寶店的牌子嗎?什麼意思?不是什麼都沒有買嗎?
傅仲祺考慮了一晚,覺得繼續和她針鋒相對實在是沒什麼意思。既然結婚證都扯了。那倒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接下來的生活。
“我們談談!”傅仲祺示意她坐下。
唐心辛走過去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對他要說什麼不怎麼感興趣,反正這個男人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如聞其詳。”
他的絨盒放到茶幾上推到唐心辛的麵前,打開來。兩枚‘愛人之心’並排躺在絨盒中,閃著耀人的光。
昨天離開珠寶店時,許餘露那樣怨毒的眼神終於有了合理的解釋。
“什麼意思?”唐心辛拿起其中一枚戒指嘲諷的問:“收買我嗎?我不稀罕!”
戒指被她隨意的扔回茶幾上,叮……發出清脆悅耳的一聲。
他眯起眼睛,眸中隻有深不見底的黑。妖孽一般的俊臉緊繃著:“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麼?”
“不敢。”
傅仲祺一笑:“我有個提議。”
唐心辛看他一眼,靠回沙發背上:“洗耳恭聽。”
“既然都結婚了,就當為了你兒子好好相處如何?”
“你會跟你一個差點毀了你的人,好好相處嗎?你一開始就用兒子來威脅我。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好好相處。”姣好的容顏上滿是幸災樂禍的嘲諷:“對了,我媽呢?”
“你會同意跟我結婚,並不是僅僅是因為兒子吧?”傅仲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強詞奪理,避重就輕的反問。
“沒錯,我是想著要利用你對付唐家。你不也是想利用我麼。五年前是,現在也是。”唐心辛清亮的眸子看著他,帶著洞察一切的先機,她不要再做那個命運由別人操控的小白兔了。既然有了結婚證,她就有了談條件的籌碼:“你我心知肚明,我們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而已。”
“既然如此,我不介意被你好好利用。”傅仲祺拿起男戒若無其事的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挑眉邪魅的笑道“親愛的老婆。”
然後拿起被唐心辛扔在一邊的女戒,走過去,強硬的拉起她的手,套在了無名指上。笑著說道:“很適合你。”
然後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筆挺的軍裝,轉身朝門外走。
唐心辛憤怒的想把戒指扯下來,男人冷冽的警告恰好傳來:“你敢摘下來,試試!”
她知道自己有點慫,她不敢。
唐心辛舉起手,迎著光看著那枚低調的美麗戒指,意義不明的恥笑一聲。起身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