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放到皮帶扣上,啪嗒一聲解開了皮帶。扭頭看唐心辛,唐心辛對他嫣然一笑,向著他的方向靠近幾步。怎麼還不走,她在這裏看著是什麼意思?
傅仲祺不知道這個和正常人看起來無異的唐心辛已經徹底的醉了。
“我要洗澡。”傅仲祺宣布。
“洗澡,嘿嘿!”唐心辛一聽要洗澡,像個孩子一樣舉高手,等著大人給她脫衣服。
傅仲祺終於發現了她的不正常,這一路上來,她都聽話的不像樣。他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
喝多了發酒瘋的人他見得多了,這喝多了特別聽話的他還是頭一次見。不會是裝的吧?
“出去。”傅仲祺說。
“洗澡。”唐心辛這次不聽了,舉高手又向他靠近了不少。嘟著嘴一個勁的重複:“洗澡,洗澡,洗澡。”
傅仲祺很頭疼,俊美的臉不和諧的抽抽,這是幾個意思。還得一個指令一個指令的完成了,才能進行下一步?打通關遊戲麼?
“洗澡!”唐心辛絲毫不覺得在一個成年男人麵前有多危險。
傅仲祺無奈的扶額,摸了摸鼻子。不是我要做色狼的,是你逼我的。希望明天你醒了不要把我當成色狼。
雖然他是不介意履行一下夫妻義務,但是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
“洗澡,脫衣服。”傅仲祺試探著說。
唐心辛果然放下居高等人幫忙脫衣服的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襯衣微開,胸前的飽滿便怎麼也藏不住了。
唐心辛毫無戒心的三下二除二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傅仲祺看的心中邪火升起。吞了吞口水說:“洗澡。”
她長腿一伸,跨進放滿水的浴缸裏,乖乖的坐下去。
隻剩肩頭露在水麵,揚起小臉無邪的看著他等待下一步指令。
傅仲祺被她無邪的眼神看得,覺得自己有想占她便宜的想法都是在犯罪。最後忍著欲望無奈的走過去,像個老媽子一樣給她洗了臉洗了頭,用浴巾一裹扔到了床上,拿出吹風把她烏黑柔順的長發吹幹。
他記得第一次見她,她還是一頭俏麗的短發。沒想到現在她都長發及腰了。傅仲祺把她頭發吹幹,一低頭就見她睜著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毫無戒心,完全的信任。
被看得心裏漏跳了一拍,開口卻是冷冰冰的命令:“睡覺。”
果然,唐心辛乖乖的閉上眼睡了。而且是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唐心辛準時醒了過來。
頭疼欲裂。睜開幹涉的眼睛,看到一個不算太陌生的房間,耳邊是人的呼吸聲。
唐心辛警覺的一扭頭,傅仲祺那張妖孽的俊顏赫然入目。
腦袋裏一片空白,她最後的記憶停在樓梯的最後一個台階。
她怎麼回來的。而且身體的觸感明顯是她什麼都沒有穿?
她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昨晚她都幹了什麼,她怎麼會在傅仲祺的床上。雖然她這些年隻有那唯一的一次性經曆,但是現在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很明顯他們之間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