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璐不得已隻能自己動手重新燒。到底要怎樣才能得到他的青睞?
不過唐心辛那個女人還真是好命,為什麼她就能躺在那裏把她當做使喚丫頭一樣呢?憑什麼?
有時候,人心就是這麼難以讓人捉摸。
都說喜歡一個人不需要什麼理由,其實討厭一個人也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因為人心總是最複雜的存在,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就像薛璐和唐心辛一樣。說起來兩個人基本上沒有什麼交集。薛璐是半路轉到她們班上的轉學生,也就在那裏上了一個學期。
唐心辛想不起來也理所當然,她對這個人真的是沒什麼印象。她那個時候天天埋頭苦讀,除了學校的必修課程,還給自己加碼學習多門外語。
因為她的目標是軍隊的翻譯官,是考B大的國防生。外界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心。
然而恰恰是這樣的她成了這個新轉校生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太優秀了,輕輕鬆鬆的就能甩年紀第二名幾條街。更何況是薛璐這樣成績根本排不上好的轉學生。
她優秀的就像是天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星,而薛璐隻能生活在她的光芒下。
水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燒開的,薛璐會議了一下往事,好像唐心辛根本就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她,所有認不出來她也理所當然。
不過,她會讓她想起來的。而且還會讓她印象深刻,這一輩子都忘不掉。
水在煤氣上咕嚕咕嚕的冒著氣泡,翻滾。最後直接漫了出來,澆息了火。
薛璐才從回憶中抽身出來,迅速的過去關了天然氣。細嫩的雙手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就想把燒開水的鐵質水壺提起來。
可惜鐵水壺的質量不過關。塑料手柄在高溫下的熾烤下已經呈現一種半融化的狀態,隻是在沒有外力作用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
薛璐伸手過去握著手柄,手就被燙的不輕。當即疼的眼淚就下來了。她雖然家境一般,但好歹也是被一家人捧著長大的,平時在家裏是一點家務也不幹的。
哪裏又受過這種罪。而這一切,全都賴唐心辛。要不是她要喝什麼水,她至於被燙傷麼?
薛璐把手浸在冷水裏,心裏憤憤不平。完全忘記自己是來這裏工作的。真不知道她這樣的腦回路是如何平安長到這麼大的。
唐小滿知道媽媽生病了,很乖的吃了早餐就到樓下找帶回來的小狗玩了。
房間裏現在就隻剩下傅仲祺和唐心辛,因為昨晚的事情,單獨相處的兩人之間好像透著一點若有似無的曖昧。
唐心辛真的沒想到到會在那樣的情況下被人看了個精光,想想都覺得很尷尬。
“醫生,還要等一下才到。”傅仲祺給躺會去的唐心辛換了張降溫的毛巾看她沒精打采的難受樣,沒話找話。
以前看著她生龍活虎的樣子,他倒是能調侃她幾下。但是她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他是怎麼也硬不起心腸繼續逗弄她了。
特別是在他認清自己喜歡唐心辛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