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把注意你放在唐瑜龍身上的時候,他已經悄悄的把那個壞阿姨紗裙的禮紗撿起來,壓在了蛋糕盤子下麵。
因為譚雅琴的裙子和茶幾的顏色一樣,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裙子已經被壓在了蛋糕下麵。
所以當她看到傅仲祺一家三口離去的時候,神色焦急的要追上去的時候,悲催的事情發生了。
一整盤各種顏色的布丁蛋糕,沾上了她整條裙子的下擺。
盡管如此狼狽,她還是不放棄的提著弄髒的裙子追隨著一家三口離去的背影而去。她現在被人追債,必須要盡快搞到錢財行,不然會被人弄死的。
她本來是想來拍賣會碰碰運氣的,沒想到會遇到傅仲祺。
無疑她已經把這偶然碰上的傅仲祺當成了她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追出來,卻隻看到傅仲祺的車絕塵而去。
她泄氣的幾乎要跌坐到地上的時候,有人從身後扶住了她:“譚小姐,你還好吧?”
來自女人溫柔婉約的關切。譚雅琴轉身,看著扶住自己的女人,她穿著晚禮服肩上圍著一圈保暖的皮草。顯然也是剛從會場出來的。這女人保養的極好,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正對著她盈盈淺笑,看上去溫和無害。
這個女人她並不認識,不知道她怎麼會這麼好心的出來扶自己。
“你是?”她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什麼人她沒有見過。她可不認為這個女人會跟她笑起來一樣無害。
捧高踩低的事情做的多了,看人也難免會帶上有色眼鏡。她這樣想並沒有錯,隻是動物自保的本能而已。
“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姐姐!”白子芙笑得溫和,把肩上的皮草披肩解下來給她披上:“我剛才看你提著裙子追出來,外麵這麼冷我們先進去吧!”
譚雅琴失落的看了眼傅仲祺車離開的方向,跟著白子芙進了會場。
期間白子芙找了個借口打電話讓兒子先帶著妹妹回家去。唐瑜龍本想等她一起走,奈何妹妹一直鬧著要媽媽要回家。
他隻能答應了母親,無奈的帶著妹妹先走了。
譚雅琴坐在一處偏僻的沙發上麵,等著白子芙幫她重新拿了條裙子來換。
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陌生人好。雖然知道這個溫和的女人是帶著目的對她好的。
但是在這涼薄的人世間受盡了冷暖的她,一時也拒絕不了這樣的好意。她去換了衣服回來衷心的對白子芙說:“謝謝,白姐姐!”
“別客氣,過來坐!”白子芙伸手把她牽到自己身邊坐下:“我很喜歡你演的電視,以前都在電視上才能看到你,沒想到幾天能見到真人。你本人科比電視上要漂亮多了。”
譚雅琴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白姐姐,你快別這麼說了。我現在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你剛才應該也看到了。”
“誰說的,落了毛的鳳凰也是鳳凰不是?”白子芙假意板起臉擺出一副教訓她的樣子,好像非常不樂意她這樣自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