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辛,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主管看著唐心辛被人擠兌的有點頹廢的樣子。
唐心辛對她微微笑:“他們派你來做說客嗎?”
“以你的能力,出去隨便都能找到好工作的。你何必跟他們較勁呢?”
“嗬!”唐心辛唇角微翹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她不傻:“說到底,他們就是想逼我主動辭職,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跟審計新來的薛小姐有什麼過節。但是據說她的後台很硬。”主管說出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是她在整你。”
“你這麼說,不怕隔牆有耳嗎?”
主管看著她,無奈一笑:“作為你的上司,我很同情你的處境,但是我也隻是一個小管理,幫不了你。況且,識時務一點又有什麼不好呢?要是他們真的報了警。警察要是介入進來,你以後的路恐怕就不好走了。”
“這算什麼?威脅嗎?”唐心辛聽她這麼說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我知道你也是有背景的。不然也不可能硬是被塞到我翻譯部來。但是你的背景再硬能硬的過她。”主卦說道這裏放低的聲音小小聲:“我聽說她是傅家那位的情人。”
主管說完看她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是沒轍了。看來她是勸不動她的了。
“主管,麻煩你轉告薛璐,讓她盡管放馬過來。靠男人不算本事,她真要害我,盡管放馬過來,你就說我唐心辛等著她。”唐心辛眼神裏是熊熊燃燒的鬥誌。
主管無奈的搖搖頭,這種以卵擊石的行為隻會斷送她自己的前途啊。
要是公司真的報警處理,她要是進去了再出來。這條路她就真的是再也走不下去了。
……
唐心辛站在窗戶邊往下看,庭院裏傳來唐小滿咯咯的笑聲,他跟薛璐玩的正開心。唐心辛衝動之下很想把唐小滿叫進來,永遠不要再接近那個女人,可是在看到小滿的笑容後,還是忍住了。
不知道薛璐是怎麼做到的,一邊戴著偽善的假麵努力誘哄著她的兒子,又一邊在暗地裏害他母親,深深吸了口氣,唐心辛才勉強抑製住心底的憤怒。
越是這樣她越要沉住氣。
房間裏很空,外麵起風了,把窗簾吹得隨風揚起,不知道為何,她突然想起了傅仲祺的臉,如果現在傅仲祺在身邊就好了。
這樣想著,唐心辛突然一驚,為什麼會想起傅仲祺,而且就算他在身邊,他又能做什麼。
苦笑著搖搖頭,唐心辛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脫了鞋子把自己深深地陷進裏麵。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獸,隻能夠躲起來孤獨的舔舐自己的傷口。
不管怎麼樣,唐心辛不得不承認,她有點想傅仲祺了。
不知道是不是唐心辛心裏強烈的渴望讓傅仲祺感覺到了,第二天,在她生命中消失了快一個月的傅仲祺回來了。
他帶隊去國外培訓離家就是一個月,期間還被斬斷了於外界的一切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