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莫拿了盒子轉身走了兩步,傅仲祺又叫住他:“過兩天我要陪她出席一個宴會,你去準備一下衣服。”
“是!”
戴莫第一次發現自家會長大人居然在糾結。而且還是為了會長夫人。以前他打電話來請教戀愛問題的時候,他就覺得他對唐心辛很特別。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是越發的確定了。隻是突然又要做親子鑒定?這又是為什麼?他們看起來感情是那麼穩定。
要是這件事被夫人知道了,後果應該會不得了吧?
戴莫隻能在心裏默默為傅仲祺祈禱,自求多福吧!會長大人!
戴莫的辦事效率很高,下午就傳了份禮服的設計稿給傅仲祺審核,晚上傅仲祺給了他回複。他便著手讓服裝設計師去做了。
時間掐的剛剛好,剛剛趕在唐心辛要出門參加宴會前一個小時送到。
“這是什麼?”唐心辛從櫃子裏拿出之前參加慈善晚會那套旗袍,準備今天就將就將就了。
本來他是不打算去的,但是人家請柬上寫的是請她全家。傅家和許家的交情不錯,一個從軍,一個從政。
從來都是軍政不分家的。所以她是非去不可的。
咚咚咚!
房門被人禮貌的敲響,劉姨的聲音傳來:“少奶奶,你在嗎?剛才戴莫送了一個包裹過來,說是少爺給你的。”
唐心辛不知道傅仲祺這個時候在搞什麼鬼,他人去不去也沒的準話。她無奈的走過去開門,接過劉姨抱在手中的一大一小兩個精美禮盒。
她把盒子捧進去,放到床上。好奇打打開來那個大的盒子,就看到裏麵靜悄悄的躺著一條白色的晚禮服。
……
唐心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肩胛處的傷疤有點刺眼。她有點自欺欺人的抬手捂住那個疤痕。
這樣看起來就好看的多了。她以為她永遠都不會穿露肩禮服的。看來這件不合適。
傅仲祺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著她身著白色的抹胸小白裙站在鏡子麵前,微微地睜大眼睛,一張嬌嫩的臉蛋被雪白的禮服一襯托更是顯得嬌豔欲滴。
他起身走到唐心辛的身後站定,大手包住她略顯單薄的雙肩,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裏滿是讚賞:“不錯,很適合你!很漂亮!”
“可是……”唐心辛看著自己肩上那塊醜陋的傷疤欲言又止。
“怎麼,不喜歡?”
她當然喜歡,隻是?
唐心辛放下捂住傷疤手,那個醜陋的疤痕便出現在了傅仲祺的眼前。
其實現在這個疤,已經沒有一開始看起來那麼恐怖了。唐心辛雖然嘴裏說著無所謂,但是有哪個女人不愛美的。
為了能去掉這個疤,她也是很費了一番功夫的。什麼激光什麼磨皮她都去做過了。隻是她這個是貫穿傷,現在這個模樣已經是整形醫生能夠做到的極致了。
要怪就怪她皮膚太好了。
他微微地低下頭,伸手撫上那個疤痕,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憐惜。隻是當他抬頭看著鏡子裏的唐心辛,又恢複了一臉的平靜。就像剛才的憐惜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