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的時候,唐心辛很緊張,她修長的手靜靜的抓著傅仲祺攬在她腰間的手臂上。
“我真的不知道,在後麵拉我的人回事她,我要是知道是她的話,我就是寧願自己摔了,也不不會掙紮的。”
“好了,不關你的事。”傅仲祺聽她說的經過,總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許餘露明知道自己懷有五個月的身孕,幹嘛要在台階上去襲擊唐心辛啊?就算是開玩笑,他們也沒那麼好的關係。
唐心辛後來經過他的開導,總算是想明白了平靜了下來。
結果這天半夜,傅仲祺就被一個緊急軍令召回了部隊。
唐心辛批了件衣服起來送他出門。
傅仲祺走後,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心神不寧輾轉反側睡不著,心裏隱隱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一大早,她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就算天塌下來班還是要去上的。何況天也沒有塌,地也沒有陷。
唐心辛把自己收拾妥當就出門上班了。
到了恒天集團的大廈,她像往常上班一樣微笑著跟同事們打招呼,她在辦公桌前坐定。有條不紊的搽幹淨自己的辦公桌。起身去茶水間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後回來給自己的小小仙人球澆了一點水。
拍拍手給自己打氣,然後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她現在手上做的是昨天遺留下來的一點翻譯工作。很快她就做完了,她拿出語法書學習起來。
和這個辦公室的大部分人比起來,她的學曆是不夠看的。而且她的翻譯證全部是在外國考的。
她還需要把這些知識過一遍,重新報考。
她還準備有時間了回一趟母校,看看能不能繼續之前的學業。雖然繼續學習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試都沒有試過怎麼就知道不行呢?
這不是她的風格!
她自為自己的未來打算著,沉浸在未來的成就中。
突然,一陣喧嘩打斷了她的美夢。
這喧嘩的聲音是由門口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帶來的。其中打頭的那人禮貌的問了下坐在門邊的同事:“請問,唐心辛小姐是不是在這裏上班?”
“是的。”同事站起來指著唐心辛的位置:“她在那裏!”
警察:“謝謝!”
幾人過來在唐心辛麵前站定,嚴肅的確認她的身份:“請問,你是唐心辛小姐嗎?”
唐心辛突然靜距離的跟這個穿著製服的人打交道,楞楞的站起來:“我是唐心辛。”
沒想到她話聲剛落。打頭那位向她確認身份的警察,就從衣兜裏拿出一張紙來攤開了給她看。
逮捕令!
這三個字愣是讓唐心辛沒緩過來。
“我們懷疑你與昨晚的一起蓄意傷人時間有關,這是逮捕令。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從現在起,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
警察公事公辦的宣讀完,一雙程亮的手銬就套在了她雙手雪白的皓腕上。
唐心辛全程都是蒙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她是怎麼被帶到的警局,她被警察押著穿過辦公室帶來怎樣的轟動,她通通都沒有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