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勳看著魏然,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就一直這麼沉默著。倒是魏然開了口:“聽說這幾天,心辛去搬回去住了?”
唐時勳睜開眼,看著魏然,點了點頭,說道:“前幾天才搬回來。”
魏然將視線從唐時勳身上看了看,發現他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麼端倪。於是她繼續問道:“心辛和白子芙,相處的怎麼樣?”
唐時勳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道:“不像以前那麼嚴重了,挺好的。”
魏然聽了這話確實疑惑了,問道:“你確定?”
唐時勳這次沒有去思考,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魏然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唐時勳,歎了口氣,說道:“據我所知,心辛和白子芙得關係,可是一直都不怎麼好。”
唐時勳這才看著白子芙,眼睛轉著圈子,細細思索了一番,這幾日確實是相安無事,除了上次劉媽傷了唐心辛這事。
魏然看著唐時勳這迷糊的模樣,於是她歎了口氣,娓娓道來:“你還記得報道上說的心辛欺負弱小的事?”
唐時勳點了點頭,說道:“你是說上次心辛被報道出來那次?”
魏然點了點頭。唐時勳冷著一張臉,說道:“記得。”這事,他又怎麼會忘掉?這是她女兒的屈辱曆史。
“你不覺得那事,有些蹊蹺麼?心辛平日裏如何,性子又是怎麼樣,你我再清楚不過。”唐時勳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心辛不會做出這事。”
魏然看著唐時勳,等他說完話,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心辛的這張照片,是有人爆料給媒體。這照片的出處,正是心辛身邊的人。”
唐時勳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他卻並不糊塗,立刻就說道:“難不成你是說,這照片,就是子芙爆料給媒體的?”
魏然點了點頭,端莊的坐在椅子上,她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卻不失風韻,年輕時的高雅,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礪宇融合,已經多了份世俗的滄桑,但是卻給這個女人多了一份成熟的氣韻,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聽了這話,又得到了魏然的肯定,唐時勳大怒,他的老婆,竟然在私下裏,這麼對待他的親生女兒,最後落得了唐心辛現在這般的下場。
他記得,當時媒體報道這件事時,唐心辛的模樣,白子芙還對他吹了不少的耳邊風。
以及,當時唐心辛被傅家趕出家門,無處可去,回到家裏是,白子芙見到她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但是他是豬油蒙了心,聽不出裏麵的道道。現在仔細想來,都是人情冷漠的幸災樂禍。
唐時勳坐在床上,捂住胸口,因為動怒,他覺得胸口發悶,呼吸都變得困難。看到唐時勳這模樣,魏然走到他旁邊,為他撫著胸口,幫他順氣。
她了解唐時勳的這個老毛病,也很清楚該怎樣安撫他。有了魏然的幫助,唐時勳漸漸恢複了平靜。
但還是胸口微微的起伏,顯然這股子怒火,還沒有完全的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