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祺手一指,指向很遠的那邊。
那些守衛麵麵相覷,嘀嘀咕咕的開始互相商量。
“誒,咱不是得聽從老爺的話麼?”
“對啊,一起去那邊是不是不好啊?”
“可是,這是少爺讓過去啊。”
“少爺的話要聽得。”
......
他們嘀嘀咕咕的在下麵,傅仲祺感覺被他們吵得頭疼,這自己還發話呢,這群人就好意思低下嘀嘀咕咕的,傅仲祺有些急眼。
大喊了一句:“趕緊去,萬一出事呢,你們是不是不想幹了!”
這一句話一出來立馬那些人都消停了,一個個的低著頭趕緊跑向傅仲祺指過去的方向。
傅仲祺看著他們走了一笑,臉上露出了一絲狡詐的笑容,連忙向著那玻璃屋走去。
之前傅仲祺無數次的經過這裏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走進去,仿佛是被人下了什麼暗示一樣對這裏視而不見。
可是現在這玻璃屋卻有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他過來看看究竟。
傅仲祺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傅仲祺納悶的搖了搖頭,暗示自己要清醒一定,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迷迷糊糊的感覺。
而那玻璃屋仿佛有著可以解決他各種混亂思想的能力。
傅仲祺一步步的向著那個玻璃屋走去。
傅仲祺路途中一直在想自己的母親—李夢。
其實他對這個母親真的是沒有什麼印象,他的記憶中隻有別人對於他母親的敘述。
所有關於母親的事情都是別人告訴他的,他不知道自己跟母親到底有過什麼經曆。隻是知道自己有過一個母親叫做—李夢。
還有的就是那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很老。
他其實也跟自己的母親生活過一段時間,可是絲毫的印象都沒有。
隻是通過照片知道自己母親的樣子,很溫婉美麗。其餘的事情就真的是從別人的嘴中聽到的。
他記憶中的母親就是那個樣子,其實說白了都沒有什麼樣子,就是一團模糊的身影罷了。
這多有意思,傅仲祺心想:應該是有印象對自己的母親,可是一點兒都沒有。
傅仲祺不僅嘲笑了下,嘴角微微的扯了扯,然後就換了一副表情準備進屋。
這屋子從外麵看陌生的不行,可是進去了以後就不是這個想法了......
他走進花房以後,發現花房並不如外麵看上去的那麼破敗,裏麵各色的繡球花長勢喜人,整整齊齊的排列著。
花房盡頭倒放著幾張椅子,可能是年代久遠的緣故,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陳舊破敗的樣子倒是跟著滿室的芬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傅仲祺慢慢的走過去,走在地上的腳好似有眼睛一般的越過地麵的凸起,傅仲祺漸漸的感覺他自己有一些不太對勁。
越往裏走,他越覺得一股熟悉的感覺鋪麵而來,可是在記憶中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為什麼會這麼熟悉。
傅仲祺看著周圍陳舊的布置,隻覺得一陣心悸,越發的感覺心口隱隱作痛。
這花房讓他有一些頭痛,傅仲祺用力的按住自己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