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把抱起唐心辛,大步跨出書房,來到臥室把唐心辛毫不憐惜的扔到柔軟的床上,唐心辛的後背被身下的床磕得生疼,傅仲祺欺身下來:“你就給我好好地在這兒待著,哪都別想去!”說罷,煩躁不已的傅仲祺,轉身摔門而出。
第二天中午,傅仲祺再次接到傅飛鴻的要他赴約的電話,傅仲祺想著早日找到魏然,這樣唐心辛就不會天天跟他說要離婚,所以答應下來,驅車趕了過去。
包廂內,傅仲祺正與傅飛鴻對峙著:“說吧,唐心辛的母親在哪?”
“這個不急,我先跟你談談另一件事。我聽說,你把唐心辛軟禁了?”傅飛鴻波瀾不驚地問。
傅仲祺聽到唐心辛的名字,冷漠的俊臉上終於有了絲表情。
“嗯。”
“胡鬧,你怎麼能把唐心辛軟禁起來呢,趕快放了他。”傅飛鴻聽到了傅仲祺肯定的回複,立刻拍拍桌子表示反對。
“為什麼我不能把唐心辛關起來啊!你不是也把唐心辛的母親給囚禁起來了嗎?我這是跟你學的!”傅仲祺立即反駁道。
“你這樣做,如果被許餘露知道了,你想要當上總司令就更難了你知不知道?你非要為了這麼一個女人自毀前程嗎!”傅飛鴻被他氣的半死。
“她不會知道的,就算她知道了又怎麼樣,我還用不著靠一個女人來上位。”傅仲祺依舊冷漠。
“你……”傅飛鴻被傅仲祺的態度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睛裏都在往外冒火。
“別廢話了,快說,魏然在哪?”傅仲祺不耐煩道。
“你把唐心辛放了,我就告訴你。”傅飛鴻見機提出要求。
“哼,你想都別想,總有一天我會自己找到的。”傅仲祺冷冷地瞥了傅飛鴻一眼,冷哼一聲。他早已看出了傅飛鴻的意圖。他心裏麵明白,就算他答應放了唐心辛,傅飛鴻也不會告訴他魏然的下落的,除非他最後答應和唐心辛離婚。
再想到唐心辛昨日的話,一股火便排山倒海般湧了上來。說完這句話,傅仲祺便摔門而去。
“砰——”一聲摔門聲打破了咖啡廳的寂靜,被嚇到的顧客麵麵相覷。
傅飛鴻也知道他不能把事做的太絕,萬一真把傅仲祺給逼急了,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也料不到。最重要的是,現在不能讓他知道他母親去世的真相。所以現在最要緊的是穩住傅仲祺,要穩住傅仲祺就必須先穩住唐心辛,要穩住唐心辛還不好辦嗎?嗬嗬,隻要魏然出馬就了。可至於許餘露那邊就走一步算一步吧。雖然兒子的前程很重要,但不讓兒子知道他母親去世的真相這件事更重要。所以必要時,他也許會告知許餘露這件事。不過,當務之急是要馬上穩住唐心辛。
於是,傅飛鴻也起身結賬,離開了咖啡廳,驅車去了他囚禁魏然的地方。
傅飛鴻覺得現在的唐心辛沒有那麼容易對付,想讓魏然出麵去解決這個問題,魏然畢竟是唐心辛的母親,跟她溝通起來一些,如果魏然出麵,也許唐心辛和傅仲祺的關係會有一些緩和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