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辛摸摸小滿的腦袋,給他舀了碗湯,道:“今天下雨,還會打雷,寶寶快吃完飯五睡覺,好不?”
一聽說打雷,唐小滿飛快的把飯扒幹淨,上樓去了。
見唐小滿上了樓,唐心辛這才轉向傅仲祺,溫柔的道:“怎麼了,為什麼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傅仲祺臉上很少有表情,所以開心與不開心很難辨別的出來,但唐心辛跟他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多少能從他的眼神裏分辨出一些。
不等傅仲祺說話,她又道:“這段時間那麼忙,好不容易回來吃個飯,怎麼還把小滿嚇跑了?”她有些嗔怪地說著。
傅仲祺看了她一會,似乎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沒事,我今天有點事情沒處理完,先去書房了。”他起身,摸了摸唐心辛的臉,轉身往書房去了。
等到一轉過頭,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那是一種混合著焦急與無能為力的表情。現在上流社會都在談論這件事情,所以看似被壓下來的新聞,其實已經在身邊流傳開了。
傅仲祺早知道這件事不簡單,當年他要查母親的事情的時候,不管是魏然還是父親,對其都是三緘其口,但是就是隱秘的一件事,現在卻被一個三流八卦雜誌登了上去。
他怎麼知道的,從何來的消息?
因著這份懷疑,傅仲祺從此入手,也終於查出了一些消息,這是有人把他們家的事情賣給了八卦雜誌,最主要的目的是整傅家。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其他更多消息查不出來,什麼人挖出他們傅家的消息,又有什麼恩怨,一概不知。
傅仲祺得到消息後,也並沒有完全消息,這種說法以訛傳訛,中途不知道變了多少,可是既然傳了出來,說明多少還是有些靠譜的。
他心裏有些煩悶,原本母親的事情就一直橫亙在他和父親之間,傅仲祺選擇諒解父親,但不代表願意天天活在人們的流言蜚語中。
他在書房待到很晚,第二天劉姨去打掃的時候,掃出了一堆煙頭,剛好被唐心辛看到,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傅仲祺忙的連家都沒什麼時間回,她也實在不願意再去問他,增添他的負擔。
過了兩天,是秦晴和武勇結婚的日子,唐心辛很早就收到了請帖,不過臨到日子了才想起來,她穿了件低調的灰色的裙子去參加婚禮,傅仲祺叼著煙,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從衣櫥裏拿出一條湖水綠的裙子。
唐心辛有些為難地道:“還是不要這條了吧,太顯顯眼了!”
前幾天傅飛鴻的事情才被曝出來,雖然最後壓下去了,唐心辛卻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願意穿的太顯眼。
“沒關係,寶貝最漂亮,我喜歡看。”傅仲祺墨黑色的眼珠子定定地看著她。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了,僅僅隻是那樣被看著,唐心辛就覺得自己無力抗拒,整個三魂七魄都被吸進去了的感覺。她不由自主的接過裙子換上,由於皮膚白,五官長得又精致,身材纖瘦,襯上長及腳踝的湖水綠裙子,簡直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