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事找自己,她能夠十天半個月每個電話,每次找她拿錢,都擺出一張如喪考妣的臭臉給他看。因此他說的話也愈發難聽,聲音中也是充滿了不耐煩。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剛嫁過來的時候,你們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麼,隻知道我現在過得很好是麼,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白子芙控製不住的眼眶紅了起來,想到她這麼多年受的委屈,可是沒有人理解就難過。
“你到底有事沒事,不要和我在這哭訴著以前,別耽誤老子睡覺,我還不知道你麼?”白子安繼續他的不耐煩。
“我……”白子芙剛要說,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白子安看著手中的二手貨手機,冷笑一聲蒙頭睡了下去。以他對白子芙的了解,她還會再打電話來找他的,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她的智商她也找不到什麼人可以幫她的忙了。白子安想到這裏,翻了個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安安心心的睡了過去。
果然下午白子安剛坐上牌桌不久,白子芙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
“喂?等等,這個我還要呢,你們怎麼那麼快啊。”白子安很明顯是和別人說話,語氣也好了幾分。
“你……”白子芙被他這種不尊重的行為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這個白子安真是不識好歹。
白子安聽到了掛斷電話的聲音喊了句“臭娘們兒,竟敢掛老子電話,真是欠揍了。”把手機往麻將桌上狠狠地一扔順便把手上摸回來的二萬扔了出去,惡狠狠,“兩萬……”
“怎麼了,老白,誰啊,至於麼?發這麼大的脾氣。”麻將桌上一個抽著煙的人絡腮胡不慌不忙的對了他丟出來的兩萬扔了個一條出來。
“沒事,都是一些臭娘們兒的事兒,我那個妹妹,你們都知道吧,今天一大早居然破天荒兒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特麼知道她有什麼事麼,磨磨唧唧的怎麼也不說,擦,老子特麼也不欠她的。”白子安邊搓麻將邊不耐煩的說道,可是語氣卻不像剛剛那般生硬甚至帶著幾分炫耀的意思。。
“就是你那個,嫁給公司老板的妹妹?”那個臉上有傷疤的人客氣的問道。
“嗯……”
“老白,我勸你啊,給你妹妹打個電話,他們這些有錢人,隨便給你安個差事都比在這成天混日子強,再說了,那是你親妹妹,還能有個照應,你看你現在也就隻能跟我們在一起搓搓麻將,打發打發日子,我聽說哥哥你以前可是這個……”帶著傷疤的人說到這裏意有所指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說不準哪天你就翻身了呢?”
可是誰都沒發現他嘴角的那一抹狡黠的笑。或許,他是在為他自己謀算什麼?
“這點我怎麼沒想到呢。”白子安微微一愣,他說的很有點道理。
“所以我說,老白,給你妹妹打個電話,好好的說說,讓她消消氣,對你對她都好,畢竟你們是親兄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