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強的手鬆開。
武田優子的屍體重重摔倒在地上。她秀麗的臉上依舊雙目圓睜,似乎直到臨死那一刻都不願相信於文強真的會出手殺人。
上一場比試,武田優子就是用這個方法擊敗了於文強。對於倭國女忍者來說,女人身體就是最好的武器。特別是在麵對華夏國武道人士的時候,這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但是武田優子萬萬沒有想到,短短三四天時間,於文強就仿佛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上一場比試中,於文強招式中規中矩,根本不跟有任何逾越動作。但是這一場,於文強根本就沒有這個顧慮,幾乎招招致命。
於文強將屍體踢開,麵無表情說道:“我說過,現在在我眼中隻有敵我之分,無關乎男女。”
整個擂台場地一片寂靜。不管是華夏國武道界還是倭國忍者,均是滿臉震驚盯著於文強。剛剛於文強出手的動作已經顛覆了他們的想象。不是說於文強的招式又多厲害,而是他的招式十分接地氣,近乎是街頭無賴打鬥。
但是不可否認,於文強的招式實用性極強。拋去招式的觀賞性不說,這確實是威力最大最實用的方法。
“居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都敢用。”
“每招都是衝著下三路去的,太下流了。”
“這簡直是給我們華夏國武道界抹黑。”
“……”
華夏國武道界先炸開了鍋,眾人紛紛指著於文強大聲嗬斥道。有幾名胡子花白的老人更是氣得渾身發抖,白胡子亂顫:“成何體統!這簡直成何體統!”
於文強臉色平靜望著華夏國武道界眾人,緩緩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的功夫很難看,甚至十分下三濫?”
有人抬高聲音嗬斥道:“你還有臉說!”
於文強麵不改色,語氣平淡:“這又如何。我贏了。”
我贏了!
聽到這三個字,許多人不由得閉上了嘴巴。沒錯,於文強的招式雖然看似下流,但是他贏了。華夏國武道界連輸三天,今天終於贏了第一場。
“贏了又怎麼樣!你把我們老祖宗的傳統都給丟了!要是你師父還活著,看到你為了贏比賽而去揪女人奶子,踢女人褲襠,他肯定當場把你逐出師門!”
“不,丟了老祖宗傳統的人是你們,而不是我。”
於文強終於抬高了聲音,郎朗說道:“老祖宗練習武道,是為了殺人!在擂台上連命都保不住,還有什麼資格談老祖宗傳統!敵人可以掏襠,你們為什麼不行?敵人可以抓奶,你們為什麼不行!敵人不講道義,你們為什麼講?凡事都要將道義,還打什麼擂台。不如把脖子伸出去給別人砍算了。”
於文強大聲嘲諷,聲音中滿是不屑。他望著一片死寂的台下,吐出一口口水:“一群孬種!”
“嗬嗬,沒想到華夏國武道界居然也有明白人。據我所知,於桑四天前還不是這樣的。我能知道為什麼現在會突然態度發生變化嗎?”
三井純孝目光複雜從於文強臉上掃過,而後看似恭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