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北想了想:“主要是背後的光——耀眼。”

……

地標性建築的天顧集團內。

封冠一身老式西裝,臉色難看的將手裏的資料砸在夏侯執屹的桌子上,背後跟著天顧名下威風赫赫的七位領域性執行總裁:“顧先生在托管公司!!”

“夏侯執屹你怎麼辦事的!顧先生托管天顧你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是能力不濟了還是水平下降了,如果各方麵不理想了,趕緊走人。”

“夏侯執屹這麼多年我們沒有為難過你吧,但你看這是什麼事,顧先生要托管我們,你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讓大家想辦法。”

“對啊,這件事影響太大了。”

夏侯執屹冷靜的看向眾人,不忘示意助理出去關門,這件事對他的衝擊遠比這些人大。

今早顧先生毫無征兆的請了三家信托公司欲托管天顧,他們也是其中一家。

他心裏的不安不比任何人少,如今他不單要與另兩家虎視眈眈的公司對陣,還要麵對來自集團內部的質疑:“這件事是顧先生今早突然決定的,如果幾位來之前看下郵箱,便會知道我已經把顧先生這個決定發給眾位了。”

發了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知道怎麼回事!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非去什麼事發地!現在好了吧!全亂套了!顧先生沒有他們,那是無事一身輕,他們沒有顧先生就是一幫搗水的泥鰍!

最重要的是,回頭顧先生有了什麼靈感,還恰巧忘了他們,再重新成立個什麼顧天、顧地的,他們就是昨日黃花了!

不是說他們離開了顧先生一無是處,如果那樣顧先生當初也不會選中他們。

隻是在高鐵上坐久了,突然回到直達到底有些不適應,何況有顧先生在,能最大限度確保他們計劃的正確性,幾乎是零風險飆車,誰也不想從顧先生這趟車上下來,但他們不想下來不代表車頭不會換車廂,天世那麼長的車廂不一樣說換就換。

“古教授那邊怎麼說?”

“他說個屁!就是他成天瞎分析!”

……

“嬴嬴啊,你中午吃什麼?快餓死阿姨了。”鬱初北無精打采的倒在椅背上,向他的方向側一點,雙手向後毫無形象的捋著毛,欲將散著的及肩頭發綁起來。

顧君之身體僵硬的轉過身,伸出一根指頭將她推遠一點,頭發掉他椅子上了,順便怯生生的糾正:“迤嬴。”

鬱初北又轉回來,毫不懺悔:“都一樣啦,你表哥給你帶什麼好吃的?”隨便用皮筋綁起來,眼睛閃亮的看著他。

真掉他身上了:“今……今天中午是栗子雞翅,清炒油麥,蘑菇菌湯,悶米飯。”

躺平、任嘲:“快——給我來一口吧,能量已苦竭。”

“我——”

鬱初北瞬間起身:“不行了我要去食堂檢查衛生。”一掃剛才的衰喪,展顏一笑,又是一個朝氣蓬勃的都市白領,踩著運動鞋走了。

顧君之看看時間,再看看空了的位置。

孫佳佳冷哼一聲:“上下班的時間就跟擺設一樣。”還有二十分鍾沒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