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之聽到聲音,強硬的冒出來,伸出手,一本正經的陰沉著臉:“給我!”
鬱初北瞥他一眼,剛聊了小姑娘‘男子氣概’就出來了。水杯放下,人坐好,將東西拿出來,塞他懷裏,不過,聊的怎麼樣了?
鬱初北八卦的看著顧君之剛要開口。
顧君之轉身退回格子裏。
鬱初北急忙抓住椅背將他拉回來,別呀,眼睛笑成一條縫:交代吧,什麼感覺?飄飄然了沒有,傻子也看得出來人小姑娘可不討厭他,心裏有沒有更自信一點?
顧君之奮力往前,不給拽。
鬱初北將他卡在隔斷間,笑容更加燦爛:“剛才都聊什麼了?”
顧君之看她一眼,無聲的垂下頭,整理手裏的針線。
鬱初北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別怪我沒提醒你,這麼娘的東西,可不能當著人女孩子做。”
顧君之的手指僵了一下,探身就去拆她椅背上的坐墊。
鬱初北趕緊製止:“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會說話,這個成品還是行的。”
“……”顧君之鬆開手,重新整理手裏的線。
鬱初北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靠墊,還好沒有被拽破,脾氣還挺大,要降火,不過想想人小姑娘看重的不就是這些小東西,剛剛還因此淚眼朦朧。
鬱初北又來了興致:“說真的,你們聊什麼了?”
“……”整理針線。
“說話啊。”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又不是身體有病,還能清心寡欲,就是真是個和尚,樂瓶安的顏值也能拉對方還俗:“漂亮吧?”
“……”
“是不是很漂亮,心動了沒有?”
顧君之轉過半個身:“……”針穿完漏了的線。
“你說你這麼悶怎麼吸引人。”
“……”再織幾針要換線了。
“行,你手藝好任性。”
“……”
鬱初北幹脆將他從卡斷裏拉出來,推回去,走吧,走吧。
顧君之用腳支住:“剛才……問什麼……”
鬱初北冷著臉掃他一眼,剛才問的時候不說,非要等到現在,不別扭一下顯不出矜持是吧:“你呀也別恃才傲物,重要的是,要大方一點,你看你,長這麼好看,人也不錯,難得的是,會的東西也被對方欣賞,怎麼能不把握機會。”
顧君之低下頭,他覺得還是手裏的針線重要一點。
“你有沒有聽……你織的什麼?”鬱初北將下半邊圖案展開,好可愛:“這是什麼動物?給我的?”
顧君之抬頭看她一眼,又垂下:“不是,娘氣……”
鬱初北尷尬的清清嗓子,哥倆好的攬上他的肩:“你看——”
顧君之將她手拿開。
鬱初北嗬嗬一笑:“我這不是瞎說嘛,你那叫娘氣嗎,你那是賢惠,手藝活,現在像你手這麼巧的男生不好找了,你這就是非物質文化遺產!這是什麼圖案?挺好看,用來做什麼,坐墊?帽子?我看著也不像啊?”
是小坎肩!一早一晚穿的,顧君之轉身帶著椅子就走!瞎!
“你氣什麼,我說錯了?誒,誒。”鬱初北看著他決絕的背影笑笑,越來越有脾氣了。
“不過,兩人聊什麼了呢?”
孫佳佳回頭,不熱情但也沒有像以前一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開口:“你助理什麼話都沒有說。”
鬱初北也不是事精,既然對方都能過去,她更不會咬著不放:“我看樂瓶安在這裏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