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以後少胳膊肘往外拐,想好了該跟著誰!”
薑曉順苦笑,她能選擇嗎,在誰手底下,自然為誰燒香,這些人她一個人都惹不起,明明能力都不如她,她卻要夾在中間受氣!她圖什麼!
……
大風吹暖了五月的天氣,六月的太陽,有些躍躍欲試的躁亂,臨近中午時,便有些熱了。
高考這兩天成為熱門話題,頻頻登上熱搜,其實漠不關心的人更多。
家裏有兩位考生的鬱初北關注的次數也寥寥無幾,每年都有無數考生在那個獨木橋上跑兩圈,在不是考生父母的外人看來,隻有等看到學校門口的禁止鳴笛才能知道高考的具體日子。
鬱初北今年知道的早一點,可也沒有當局者的壓力,昨晚跟一再讓她保證不上學的老四通了電話,就放在了一邊。
中午真的有些熱,鬱初北上身穿了一件草綠色T恤,下身瘦腿褲,高跟鞋,長發散下,從公司出來,讓她看起來越發年輕好看。
公司街頭的一家高級餐廳裏。
孟心悠招招手,修長的手臂白皙晶瑩,指甲上碧藍色的圖案與她今日的裙子相得益彰,笑起來成熟又有魅力。
鬱初北見到她,急忙走過去,距離近了,也忍不住被她的好看驚豔到,某些人肯定已經淪陷了吧,這樣一個味道與顏色並重的美人,重要的是還有有趣的靈魂,易朗月撿到寶了。
“笑什麼,那麼猥瑣。”
鬱初北不這麼認為,這是欣賞的笑意,美人難求,何況是這樣優秀的美人,值得更優秀的男人前仆後繼:“這是臣服,等了很久了吧。”鬱初北招呼服務員。
孟心悠托著下巴,甜度適宜的唇色讓她既不顯得有攻擊性又知性美麗:“我今天沒事,正好過來等你,已經給你點了喝的馬上到,恭喜你升任後勤部副經理。”
鬱初北向服務員搖搖頭,笑容燦爛:“謝謝。”
“有什麼好謝的,這件事也沒幫上你什麼忙,倒是易朗月——”說起易朗月孟心悠眼角帶笑,整個人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看不出來他如此了得,竟然能在各方擠壓的情況下硬性把你推上去,小看他了。”
鬱初北想起那套別墅,心裏唏噓不已,對方是真的有實力:“很難吧。”
“很難,謝總連我的麵子都壓下來了,你想想後麵多少利益在裏麵,但他卻把你推上去了。”
“孟總聽說過夏侯執屹這個人嗎?”鬱初北看著孟總。
孟心悠閑適的表情有些鄭重:“怎麼了?你聽說過?”
鬱初北覺得有必要說一下:“他是易朗月的表哥。”
“你說什麼!?”孟心悠險些不顧形象的喊起來。
鬱初北怔怔的看著她,這麼不可思議嗎!
孟心悠的神色嚴肅下來:“你知道咱們的舊址吧。”
“嗯。”剛搬出來沒多久,自然知道。
“就是夏侯執屹帶人跟公司談的,那塊地是他們的。”
“什麼?!”輪到鬱初北驚訝了。
“不止那塊地,你不接觸上麵的人不知道,夏侯執屹是現在商業界最想合作的投資人,他資金雄厚,人脈很廣,涉及的投資多種多樣,最精通的還是他的創融,你可能不知道,這次金盛融資險些被人一口吞了,有人懷疑就是夏侯信托做的,但沒有直接證據,你剛才這麼一說,我覺得,就是他做的,因為易朗月要推你上去,上麵不準,幹脆請了表哥當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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