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月覺得翻的眼睛都疼了,一低頭,終於鬆口氣,果然結束了。
沒看到肉太幸運了,易朗月自然不會作死的去看不該他看的東西,他是一開始就覺得兩人不會有什麼,真有什麼,顧先生就不會讓他看了!
易朗月鬆口氣,不用自戳雙目多好,隻是看著自家顧先生明顯意動,卻強自忍耐的樣子,心裏不禁一陣不高興!
她這是冷暴力!憑什麼不讓顧先生出手!顧先生還年輕,這樣憋著對顧先生身體多不好!是吧,是吧。
易朗月又覺得自家顧先生可憐了,鬱初北明顯欺負他們顧先生心思單純、好騙,哪有這個時候了還不讓顧先生主動的!
顧先生也是不爭氣!平時拽的撼天動地,這時候怎麼不繼續發揮了!她不讓你動你就不動,還是不是男人!隻會欺負他們這些軟弱無能之輩,對鬱女士就一再忍讓!
易朗月腹誹歸腹誹,卻不得不震驚顧先生對鬱女士的言聽計從,這種情況多恐怖,如果讓夏侯執屹知道,他還敢不敢把主意打到鬱初北身上,鬱初北一個不高興就能把夏侯執屹的總秘書長撤了,到時候別是前門進虎後門有狼!
如果說二樓的事件是顧先生偏心,現在恐怕要顧先生的‘命’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易朗月有些隱隱的不安,顧先生精神有問題,什麼事做不出來,讓他去死他也定能毫不猶豫的就走!
再說,鬱女士以後不會移情別戀吧?應該不會,畢竟顧先生都給錢了。
那鬱女士會不會拿了錢找其他男人?易朗月又急忙否定,不可能,除非那男的不想活了。
相比於他以前有眼不識泰山的給夏侯執屹買意外險,更該給顧先生買一份,將喜怒哀樂寄托在再普通不過的鬱小姐身上,他真的沒有問題嗎?
易朗月看著屏幕中安安穩穩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顧先生的手都沒有亂動一下,心裏又不舒服了,怎麼看都覺得自家顧先生是會被家暴的那個。
易朗月有些思考夏侯執屹的方案了,隻要曝光了顧先生天世集團大少爺的身份後,老顧就能近身伺候,看她還有沒有機會欺負顧先生。
好煩,顧先生被人‘欺負’了,怎麼給顧先生出氣。
——叮咚——
易朗月無精打采的拿起手機。
夏侯執屹——鬱女士動顧先生的銀行卡了!——
易朗月露出一抹冷笑,將手機放下,監視的這麼全麵,是想替顧先生花出去嗎!
但下一刻又拿起手機,不敢耽誤——是顧先生給的——
——暴露了吧——夏侯執屹。
易朗月——那麼大的別墅,我們就不是窮人了——要暴早暴露了,就當給顧先生的零花錢了,全看夏侯執屹想怎麼說。
……
鬱初北絲毫不需要有人解釋,顧君之有錢,顧君之家族很有很有錢。
但家人過世後被表親分了家產,表親憐惜顧君之孤苦,給他留了很大一筆錢。
當然了,這個‘很大一筆’指的是在自己看來,也許對易朗月和夏侯執屹來說,就是隨便給了個固定零花錢。
好有錢啊,果然漏出來一點就夠他們吃香的喝辣的了!
“君之啊……”鬱初北靠在窗台前,珍惜的‘捧著’手裏的銀行卡。
顧君之伸出手將她頭發上沾的紙片取下來,身體的光影將她整個籠罩在內,聲音低沉:“嗯……”
“我們怎麼糟啊。”好糾結,鬱初北將卡貼在胸口,太有錢了怎麼花!買遊艇還是飛機!?要不先買輛坦克在市區勉強開著!
……
下了班。
鬱初北帶著顧君之站在海市最高端的商場大廈內,霸氣的抬抬墨鏡,豪情萬丈:“讓我望而卻步的地方,今天就要征服你。”聲音很慫的隻能半米內可聽。
顧君之很好的無視了,站在她身後沒有動,但也沒有跟著她當托,智商他覺得自己一直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