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夏侯執屹不在乎,隻要顧君之來了你能坐穩現在的位置就沒有問題,
顧振書見夏侯執屹收拾東西,看了他一會,開口道:“在場所有人手裏的股票都不能受到影響?”
夏侯執屹手裏的動作停下!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莫名其妙說這句做什麼,別人不知道天顧是誰的,他也不知道嗎?這些受理的股票就是團成球都能升值,他說這一句完全多此一舉。
所以,顧振書這是要豎立為所有人請命的印象?!
夏侯執屹以前沒有懷疑過顧振書戀權,真的,畢竟顧振書此人性格溫和,不善與人為敵,對名利不甚看中,郭成瓊跟他這麼多年,要的他都給,反而有些兒女情長、軟綿好欺。
現在為什麼如此執著!他看走眼了?其實顧振書比誰都在乎天世集團!
夏侯執屹突然有個疑問,他們查過顧振書嗎?別燈下黑,鬧出什麼笑話來!那才是笑掉大牙:“這是當然,難道顧總不相信我的能力?”
顧振書不再說話,他坐在輪椅上,身形消瘦,帶著眼鏡,溫文儒雅的外表有些萎靡,看起來像隱沒的一代皇者,有幾分落寞、蕭瑟。
……
夏侯執屹從會議室出來,直接叫來肖隊,高成充不方便出來,叫了二把手,都一樣:“讓高總查一下顧振書?”
“?”
“再查一遍。”
……
郭成瓊哐當一聲甩上門!直接向外走去!她還留在這裏做什麼,讓人看笑話嗎!
……
郭富聽到開門聲,從陽台看過去,看到回來的女兒,歎口氣,見她將一份協議甩在桌子上,整個人透著幾分暴躁。
郭夫人聽到聲音急急忙忙下來,頭發沒來得及梳,依舊溫柔嫻靜,風韻猶存:“剛回來就發這麼大的脾氣,不是說了嗎?要心平靜氣,真把顧振書得罪狠了,你能要到什麼!”
“你不知道我受了什麼樣的氣!”郭成瓊想到自己現在在公司一點地位都沒有,就覺得要炸了。
郭富走過來,看眼桌上的資料,皺眉:“仲夏行動了?”
“可不是,顧振書一個屁都沒有放。”
郭富皺眉。
“怎麼辦啊,爸!”
“你喊什麼,事情走到這一步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
“幹脆找人直接——”
“閉嘴!”郭富有些後悔沒有早點做,現在夏侯執屹握住了天世這條大魚,定會保護好顧君之,天顧的保全措施國際知名,現在再想做什麼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你確定顧君之腦子……”
“我能確定什麼!就見了一次,全是顧振書說——”平時一副好爸爸好丈夫的形象,到了緊要關頭,他一句話都沒有為她說過!什麼好丈夫!儒商!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郭富盡量冷靜下來,夏侯執屹的行為也為他打開了一扇窗,他不必熬死顧振書,也能得到天世的辦法:“讓小玖多接觸一下這位大哥,他們年齡相近,小玖又是孩子,如果真如顧振書所說,我們為什麼不從顧君之那裏哄騙一些股份。”
可如果他真傻,贈送協議根本不會生效。
如果他真傻,委托協議也不會生效!還是該有顧振書管理天世,顧振書的天世集團與顧君之的天世集團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郭成瓊恍然,可:“——顧玖根本不理我。”
郭富沉下臉:“他已經不小了,不能總是如此任性,老宅的事還沒有讓他長腦子!”
郭夫人看向女兒:“你父親說的有道理,小玖如果學不會爭,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不能因為一味的心疼他,讓他失去了本來屬於他的東西,至於你,你到底不姓顧,又剛和振書吵過,就別總為了這些事惹他了,免得傷了夫妻情分。”
“我們還有夫妻情分嗎!”
“沒有你想動手就動手,不高興了就發脾氣,顧振書這些年對你和小玖怎麼樣,你心裏不清楚嗎,不要恃寵而驕,寒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