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夕陽!高興傻了,五萬獎金到手了,決定怎麼花。”同事調侃的拍著‘戰友’的肩,他們這些天一直在實驗室,哪怕動手的機會不多,那也是共同參與了一個項目的兄弟。
路夕陽嘴角僵硬的扯扯,勉強笑笑,公司放在實驗室的資金不會撤回,試驗成功後,剩餘的錢都會按照貢獻分發下來。
現在除了那個人出了力,其他人都是協助,隻能按職位品級發放,他和王藝都是普通員工的身份,自然隻能分基本保障。
七天到手五萬,怎麼算都是相當高了,可如果不是那個人,他在實驗中若有決定性發現,他能拿到的絕對不止這五萬,當然,或許可能這五萬也拿不到,畢竟實驗肯定不會這麼快出結果,也不知道要工作到什麼時候,過程更加艱辛,甚至有可能最後毫無結果!
路夕陽心裏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看不上到手的錢,但以他現在的經濟情況,有這五萬塊意義自然不同,希望以後再不要遇到他。
“紀院士快來看!”
眾人又圍了上去,這次沒有顧先生在中間自動摒棄接觸,聚在一起的人更加密實,自然都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演算公事。
嚴教授一眼便認出了:“這是用來反駁寧河地產的數據!”
“趕緊!所有原79號回收物,統統用來做大數據!”
實驗室裏又動了起來。
王藝帶上手套,心有感慨:“看著挺不近人情的人,想不到最後還附贈我們一個小忙,要不然隻這個公式就夠咱們再忙一個月的了,沒有請對方喝一壺可惜了。”
不可惜!那個人沒什麼值得深交的地方!路夕陽也轉開了顯微鏡。
王藝因為圓滿完成任務,心情頗好,也有閑情八卦,何況現在就是收尾階段了,大家心情都放鬆下來:“我聽說這人是紀院士出麵由咱們公司花了大價錢請來的,果然物超所值。”
路夕陽突然問:“多少?”
王藝沒想到路夕陽會問具體數值,愣了一下,當他純粹好奇:“咱們那點肯定不夠對方一個零頭。”
路夕陽心想,那又怎麼樣,他還能給了鬱初北,讓鬱初北享受了?不要天真了。
路夕陽故做不在意的問:“條件那麼好,他有女朋友了嗎?”
“誰?顧先生?”王藝將舊樣板壓實,提取。
路夕陽聞言調侃道:“你這麼稱呼他,有種稱呼咱們小顧董的感覺。”
王藝也笑:“跟咱們顧董一個姓。”可惜沒有一個天世集團等著被繼承:“有幾個能像咱們顧董那麼命好。”
路夕陽等了一會,見他不說了,又提醒:“即便沒有天世繼承,他這樣的條件也有女人前仆後繼。”
王藝想起剛才路夕陽問的問題:“不知道,你也看到了,都不說話,誰敢問他的私事。”
路夕陽笑笑,心裏卻在想,鬱初北為什麼拉黑他,被人甩了沒臉見他?還是怕他追究他的責任。
為了那麼一個男人,放棄與自己十多年的情誼是不是也發現虧了。
路夕陽歎口氣,他怎麼會跟她計較,躲著能解決什麼問題,他又不是真的要對她怎麼樣,改天去看看她,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
天世集團新產品快速問世,將空缺出來的產品市場,又第一時間填充了回去,將經濟損失挽回到最小。
根據網絡上有針對性的侮辱、謾罵,以及寧河地產的指控,公關部通過數據和法律手段,對對方進行了起訴。
雖然枯燥的數據不見得所有人都懂,甚至很有可能倒過來罵專家辣雞。
但這份報告本來也不是給大眾看的,給傳播‘新聞’的媒體人看,這部分人就要斟酌著要不要再跟風造謠了。
天世集團原版79上市不足兩年,就算一直使用原版79,使用次數為一千萬次,日夜不停作業,也要五年後才會有可能出現問題,何況不可能存在日夜不停拉伸,就像一個人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去開關抽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