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執屹、易朗月看著夫人心平氣和的樣子,幾乎感激涕零,太好了,這比‘哭的死去活來,一氣之下回娘家’好太多了。
希望顧先生以後能收斂點,次數多了什麼感情都會耗光的。
鬱初北突然轉頭:“你們家顧君之還有什麼是需要我忌諱的嗎?”
夏侯執屹、易朗月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如果不是對你愛的沒有什麼理智的那位顧先生的話,其他顧先生的忌諱是很多的,多到讓您懷疑人生什麼的,都是小意思。
而且什麼是‘你們家的顧君之’還是生氣了吧。
不是,當務之急是告訴顧夫人,我家顧先生全身上下都是忌諱?
鬱初北看著兩人默契的躲開她視線的樣子,不禁覺得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想的太簡單了。
鬱初北苦笑,是自己太不謹慎,還是想的太想當然,怎麼可能有所謂的剛剛好,顧君之如果隻是有‘那些微小的毛病’,夏侯執屹能為表弟找到的女人也有很多種吧。
“夫人,您別胡思亂想……顧先生他還是很好的……”
夏侯執屹聽易朗月說完,硬著頭皮沉默的默認。
鬱初北笑笑,其實她自己有眼的,隻是一直沒有想過而已,連易朗月這樣朝夕與顧君之相處的人,自始至終都很謹慎的‘稱呼’著顧君之,難道是因為他自己天生覺得低顧君之一等?不可能。
隻能說,顧君之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還有兩位管家,和跟在她身邊的保鏢,他們又何曾越雷池一步,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裏還有根深蒂固的雇傭觀念,可是顧叔有。
仔細想想,顧叔他們從不接近顧君之,連他周身幾米都沒有去過。可愛的時候也好、現在這樣不可愛的時候也好,他們永遠與他保持著距離,不會輕易接近他。
這還不能說明一些問題嗎?
隻是自己以前想的太簡單,從來沒有多心過,即便有的時候覺得不妥,也‘懶惰’的不願意去想,如今,付出了代價而已。
鬱初北不怪他們刻意隱瞞,如果自己處在易朗月他們的位置,也不會一次性將這些問題都說出來,又不是不想表弟成家立業了。
易朗月猶豫的開口:“夫人……”您別想的太多,日子還是要稀裏糊塗的過。
夏侯執屹也有些擔心,他們顧先生當著夫人的麵玩不該玩的武器,一看就不是正緊人!夫人怎麼想她自己的老公。
鬱初北對著兩人的‘殷切’,聲音已經恢複平穩,妥協:“我緩一會去醫院看看。”
易朗月鬆口氣,不抓著那個問題不放就是好。
夏侯執屹也鬆口氣,還願意給‘他們麵子’,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鬱初北等了一會,見他們兩個還在:“?”
過了一會,還在:“有……有事……”
兩人恍然,急忙起身,離開了,還不忘叫了薑曉順進去陪著。
……
辦公室內。
夏侯執屹看眼易朗月。
易朗月也看眼夏侯執屹?
門口的加濕器,潺潺的循環著,幾條拇指大的魚靈活的遊來遊去,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平靜如常。
兩人在這樣安靜的氛圍中,沉默了半響都沒有說話,如果可以想辦法,他們自然義不容辭,可如今……
怎麼就打起來了。
易朗月想了想還是開口了:“這件事是顧先生不對,夫人已經不計較顧先生貼窗戶了,顧先生還要將夫人支走,有些太過認真了!”
夏侯執屹歎口氣,有些理解顧先生:“也不怪顧先生,周圍晃悠著這樣一個‘閑散’又‘不方便’管理的人,對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來說,很難忍受,再說顧先生又不是一個可以隱忍的性子。”
接下來又是某長的沉默,討論出個誰對誰錯有什麼用。
主要的問題始終是,怎麼辦?
何況這位顧先生的反應還是輕的,如果換成另外一位顧先生,能將鬱女士一腳踢出去,那時候還談什麼,心平氣和,鬱女士不離婚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