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年輕一些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忙低聲打聽這樣的大八卦,順便豎起耳朵,等後麵的後續。
顧振書神色有些黯然,帶著一絲惋惜和對長子的疼愛:“他這些年雖然好了一些,但還是有影響,一直在吃藥,以後的路也仰仗眾位幫忙了。”
吃藥?吃的什麼藥?你說清楚啊?“不敢,不敢,顧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當不起啊。”所以,趕緊細說說……
雖然你兒子優秀招人嫉妒羨慕,可生了病,大家都一樣,站在一個起點上,自然可以多聽聽,然後‘勸慰’老兄弟一二了。
但眾人等啊,等啊,沒有等來顧振書的下文。
忍性不佳的,趕緊跳出來開頭:“顧總不要憂慮,顧董就是每年隻能出來幾次,就夠天世集團翻天覆地的。”所以是不是每年隻能出來那麼幾個月?平時都要養病?
還有一點,顧董身體好好的,很健康,那是哪方麵有問題?是精神上麵受的刺激沒有徹底痊愈嗎!
壞了!如果顧董精神不好,他簽署的那些文件還能生效嗎?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顧振書,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顧董的情況嚴重嗎?”
顧振書歎口氣。
等著他歎完氣給下文的人,等啊等啊,覺得等了一個世紀,本來喧囂的房間裏,現在落針可聞,也沒有聽到顧振書的下文。
地位高一點的,與天世集團有商業來往的幹脆開口:“是精神不太好嗎?”
顧振書立即看向坐在倒數第二位的人。
那人立即咳嗽一聲:“喝酒!喝酒!”
“就是!喝!喝!顧董到底還是有能力!”
“對!有能力!喝酒!”
低下也有人小心訓斥還在嘀咕的人:“腦子不清楚?!打聽這麼多做什麼!夏侯執屹願意聽!還是顧君之願意聽!不怕顧君之記恨在心!”
“可……”這是大事,顧振書維護他兒子不願意說,但這是不說就能逃開的事情?!
顧振書慢慢的端起酒杯,也不著急一時,總有人會好奇的自己探查的,他有病是事實,不能說嗎。
……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事關利益,有人不喜歡天世集團的顧君之,就有人覺得能從顧君之這裏得到好處。
這件事自然而然就傳到了鬱初北的耳朵裏。
更何況顧振書不止在一次場合說過,顧君之在‘養病’的問題。
傳到鬱初北耳朵裏的次數就多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惡意,公司裏的這些揣測都是小打小鬧,更何況他們很多一部分‘見過’顧君之,又有共同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