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悠也靠過去,聲音更低,在外人眼裏好像連嬌豔的唇瓣都沒有動一下一樣:“我想法還不夠幹淨——”
鬱初北沒有看坐在一旁喂飯的荀進:“顧君之不來這邊。”
孟心悠這下真奇怪了,剛才也不過是調侃好友,鬱初北竟然敢把人請過來自然就不怕會出事,不然不是自己給自己添麻煩。
至於鬱初北自己不親自喂奶,不喂就不喂,奶媽漂亮就漂亮,但怎麼會不來看孩子。
鬱初北對別人當然不解釋,根本也不會說到這個問題,但孟總是她朋友,以後見麵的時候多了。
而且她與孟總本來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彼此見過彼此最狼狽不堪的樣子,有什麼好隱瞞的。
“不滿意你。”孟心悠的目光多了絲女強人特有的冷冽和果斷。
“沒有。”鬱初北靠近她,聲音壓的不高不低:“他那個人你是知道的,自己還是個孩子,怎麼會喜歡再來兩個孩子,顧君之一點不喜歡他們。
我本來想著怎麼也是我生的,最不濟也要愛屋及烏吧,最後隻能說,是我想多了,太把我自己當回事了,人家不吃那一套。”
孟心悠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奇葩的爸爸,不是都看在媽媽的麵子上,怎麼也得做做樣子嗎。
不過看著裏裏外外這麼多人伺候著兩個孩子,爸爸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僅此而已沒什麼妨礙。
“怪不得。”敢用那麼嫩的,這如果是天天來看孩子,誰把持的住。孟心悠的目光往那邊一瞥,就看到肌膚賽雪的一片。
不單外表長的好,肌膚也好,天生條件就不錯:“你也甘心,就這麼‘涼’著她。”
鬱初北不解的看孟總一眼,不太懂。
孟總用手遮了嘴,在她耳邊道:“她從事這一行絕對不是想真的給你看孩子的,你說你怎麼了,簡直暴殄天物。”說著還伸出兩根指頭掐了她一把。
掐的鬱初北閃躲著回了幾下兩人才消停的不鬧了。
荀進看了兩人一眼,又急忙垂下目光,她怕被那位叫孟總的看見,她目光給人的壓力太大,就算她們兩個人光明正大的在她麵前說悄悄話,並且還極有可能說的自己,她也要安安分分的在這裏坐著。
“孟總喝茶,夫人喝茶。”
孟心悠瞥鬱初北一眼:“看到了沒,我在你這裏坐了這麼久現在才喝上一杯茶。”
“那也是讓你喝上了。”
“感激不盡行了吧,打算什麼時候複工?”孟心悠嚐了一口,上好的大紅袍:“這茶不錯。”
“一會讓吳姨給你帶點,顧君之不怎麼喝茶,我也不常喝,再過兩天吧,精神好一些,也想抽空多陪陪孩子。”誰知道顧君之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到時候她想見還得顧忌下他的臉色。
孟心悠想問,上次說的事‘有沒有問’,但想到她還在坐月子,就沒有再提,以她現在的條件,就是退出天世集團的經營,她們也沒有任何損失,更何況夏侯執屹還給鬱初北股份。
再壞也沒有不能承受的結果就可以了,孟心悠又坐了一會就走了。
荀進鬆了一口氣,將大少爺交給吳姨,整理好衣服,她沒有想到顧夫人還有這樣的朋友。
但也是,身份今非昔比,怎麼可能不認識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夫人要在這邊吃飯嗎?”
鬱初北停下疊了一半的小衣服看向吳姨:“不了,我去我房間吃。”吃完休息一會兒再過來,既然孩子不用她操心,她還是要抓緊時間休息。
雖然她現在看著還好,恢複的也不錯,但身體情況與產前比還是有些虛。
“好。”
……
“北,學校找好了。”鬱初南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開懷,粗糙的大手放在被子上,襯的上麵的裂口和粗糙更加明顯。
但鬱初南也不在意,何況今年好多了,又沒有一直在外麵幹活,往年冬天手裂的更嚴重。
鬱初北已經醒了,就是不想動,午睡越睡越讓人困,說話也懶洋洋的:“找好了就好,姐找了個工作嗎?”
鬱初南心裏那個高興啊,誰能想到來看她家北一趟,還能有這樣的好事:“沒呢,我一會就出去找,我想好了,什麼工作也好,先占住腳,我想著養他們兩個絕對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