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之已經吃好了,關了次臥的門,鬱初北咬口餅:他要在這裏睡?!
鬱初北吃好飯,將東西收起來,放入廚房,已經不見剛剛在酒店的貴氣,隻是普通的居家女人,家裏還有個不省心的男人。
鬱初北從書房出來,看了次臥的門口一眼,然後坐在沙發上給夏侯執屹打個電話:“他身體怎麼樣?……沒事就好……沒事,不放心問問而已……他挺好的,吃了飯回房間了……好,知道了,再見。”
鬱初北掛了電話,關了客廳的大燈,隻剩了餐廳一盞小燈,想到剛剛他從浴室出來的樣子,想回房間的腳步頓住,又轉過身,看著次臥的門,手指在裝飾多過實用的腰帶上打了幾圈。
嘴角的冷意淡淡,抬手敲門。
鬱初北敲的散漫不經心,但即便這樣,也快敲的窩火三分了,她足足敲了五分鍾,裏麵才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請進。”
鬱初北已經忘了剛剛站在這裏時候的那點屬於女人正常的生理衝動了,最後一分鍾純碎是想看他什麼時候開門。
鬱初北想轉身就走,但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敲開的,為什麼不進去。
鬱初北直接打開門,看向他。
他坐在那張迤嬴根本沒有用過的書桌上,帶了一副眼鏡,正在寫畫什麼,神色認真,側臉線條冷峻,看著便有種驚心動魄的震撼美。
與他平時捏一下就能變圓變扁很不一樣,帶著生人勿擾、沒事勿進的冷冽。
也不見剛剛在客廳時,輕挑浪蕩的樣子。
鬱初北的神色不自覺的正式了幾分,對打擾他有三分歉意,莫名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耽誤了他寶貴的時間。
鬱初北對著這樣的他久久沒有說話。
顧君之在忙,根本不會注意進來的人,
一把簡單的尺子,一支筆,紙上像被加快回放的畫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起一座立體大廈的樣子。
鬱初北收回目光,剛打算退出去,想想又回來了,他說過,就是他本身也需要休息。
那就休息好了:“聽說你學過法律。”
“……”顧君之的手沒有離開尺子和鉛筆。
“你身體的所有權,你的臉,你的衣服,你的人,歸你也歸我,這一點你認同吧。”
“……”顧君之將尺子反過來,一條線完美的延伸出去,仿佛一道脊梁、一根肋骨,充滿了美感和動態的力量。
鬱初北看的有些入迷,剛剛平複下去的一點想法又有些躁動,但又立即回過神來,繼續:“我覺得我有權利拿到百分之一的使用權,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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