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北天馬行空的想著,這時候還不忘靠走神緩解自己的壓力,有種顧成真會挑人,找上自己最合適,如果換成顧君之,可能已經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瞅瞅自己性價比和安全性多高!是不是該感恩戴德。
就是捂著她的嘴不方便給密碼,不考慮把手拿開,得到她的銀行卡嗎!
顧成挨住了她的耳朵,並且——
鬱初北臉色陡然變了一下,渾身的細胞條件反射的開始反抗,但徒勞就是徒勞!
鬱初北重新安靜下來,大腦快速的轉!
如果是劫色,嗬嗬!不是鬱初北妄自菲薄,她未必是人家的菜。
因為劫色分三種情況,一:滿足心裏某種虐殺的欲望,比如看著弱小哭泣,比如享受對方無能無力的祈求和眼淚。
可她這把年紀,根本做不到小姑娘真正的嬌羞柔弱和哭哭啼啼的事實,就顧成的顏值,不定誰饑渴誰呢。
第二種;殺人狂魔。鬱初北因為跟他熟悉,並沒有第一時間被殺害,覺得不怎麼可能。
就算真是,鬱初北覺得以現在兩人的狀態顧成也要換個地方享受那個‘虐’的過程,移動就能溝通,如果實在躲不掉,而她又不是正義感和報複心強的人,還可以商量一下。
比如殺一個人太單調了,咱們兩人一起死怎麼樣,加上顧君之,她迷昏了顧君之,然後你兩個人一起殺啊,如果和顧君之一塊死,鬱初北不排斥,反正沒了自己,他也不怎麼能生存,占有欲強的鬱初北肯定是要帶走老公的!順便也弄死顧成!
三,純碎的想做那件事了,不可能,顧成肯定不缺女人,那就是喜歡別人的妻子?
這個很有可能,但這個傷害性也可以說最低,甚至在鬱初北這裏算沒有威脅性,床虐和殺人魔排除後,最後一個對她這種不怎麼要臉的人來說,不重要。
鬱初北的目光頓時冷靜下來,也企圖以自己的冷靜安撫對方的冷靜。
但鬱初北很快發現,對方本來就很冷靜。
鬱初北的心又有些提了起來,不怕對方慌張,就怕對方冷靜。
顧成很滿意對方冷靜下來的速度,他就知道,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看重一個女人,現在看來,對方這份冷靜他就很滿意。
顧成的涼薄的唇,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肌膚上。
相比刀子抵著喉嚨,鬱初北覺得對方手法很溫柔,就是不能說話,有些難受。
“讓我猜猜你現在在想什麼?”顧成沒有離開不可描述的感覺,聲音充滿戲謔,什麼手段、什麼等著對方上門!現在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想隨時隨地,隻要他想就能親近到她!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
“想我是不是要傷害你?”
鬱初北覺得身體像纏著一條毒蛇,黏膩膩的鎖緊了她所有的退路,含著毒液的牙齒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真的是……
鬱初北不動,不掙紮,因為是徒勞,等著他說,等著被人發現,既然什麼都不能做,放空就好。
顧成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衣扣。
鬱初北當自己是木偶,那隻蛇願意往哪裏鑽就往哪裏鑽,心裏快速想著,這個時間誰最有可能經過這裏。
或者自己半個小時後不回去,顧君之會不會通過視頻找人。
不過半個小時,該結束的也差不多結束了吧,事後怎麼辦呢?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不讓人看出異樣?鬱初北覺得也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不在乎。
那先弄死顧成……
顧成笑了,完全不在意她的心不在焉,非常滿意現在從內而外的滿意,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最滿意的時候:“他有沒有傷害過你……”
鬱初北嘴還被捂著。
“我忘了你不能說話,你還是不要說話了,我如果放開了你,你一定會亂叫。”
鬱初北:不見得,衣衫不整的,叫了有什麼好處。
“我並不想傷害你,初北,以後跟我好不好……”
鬱初北tm震驚的,震驚的想說髒話!他做出這種事,費勁的劫自己!不是為了上億資產,不是為了轟轟烈烈的理由!結果說出這種話!這是拿著槍去搶劫一塊錢啊!做點什麼不好!就是打劫銀行也能死得其所,滿報皆知!